赤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他?想说很多话?:他?是想和花音一起看烟花,重要的并不是烟花
但是他?的笑容里充满了柔软、愉快和温暖:“谢谢你,花音。”
高尾凑过来看了一眼赤司手中的画:“先不说烟花了,你们听说了吗,下节课渡边老师要教我们用剪刀了!”
他?们的手工课进度终于从折纸、针织过渡到用工具了!虽然只是儿?童剪刀,但是想想辽介透露过的高年?级手工课会用锤子和钉子,他?们就充满了期待!
渡边老师也知道孩子们的期待,因此一再强调不可以用剪刀刺同学,也不能用手去触摸剪刀的刀刃。
这?节课是让同学们按照教程剪出樱花花瓣,然后这?些花瓣将用在三?月的结业式上。
结月吐槽:“原来去年?的花瓣都是二年?级的学生剪出来的!”
春绯:“光靠二年?级可能不够,可能三?四五年?级都有参与吧。”
忍足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人也变麻木了:“也就是我们可能每年?都要剪一次花瓣直到毕业吗?”
高尾已?经?面无表情了:“课前还在期待这?节课的我真是个大傻瓜。”
手冢默不作声地剪花瓣,他?也觉得这?个活动有点浪费时间。
“但是很有趣啊,可能我们其中哪个人剪的花瓣就会被哪位前辈捡走作纪念呢。”花音回忆,“我记得前一年?的六年?级结业式上我就看到了有前辈偷偷从空中捉花瓣。”
结月马上拿起马克笔:“那我要给我的花瓣上都做上记号!”
忍足阻止她:“别破坏前辈们的一点伤感情怀啊!”本来是一件很唯美的画面,忍足想象中的自己伸手从空中捉到了一片粉色的花瓣,结果上面写?着“濑尾结月作”的字样?,真的很破坏心情!
两个人开启攻防战,忍足发誓要守护某位前辈的毕业典礼不遭受煞风景的破坏,结月则坚持写?上自己的名?字,认为这?样?做的话?,那位前辈一定会永远记得青春台第一小学的毕业典礼。
赤司又?快又?好地完成?自己的分量,开始帮花音的忙,两人份的花瓣堆在一起,花音正准备转身帮哥哥剪一点,赤司就拉着她说:“能帮我一个忙吗?”
花音欣然点头:“好呀,要做什么?”
赤司拿出之前收到的那幅画:“可以在这?幅画的背面写?上你的名?字和画画的日期、地点吗?我想用画框把它装饰起来,摆在房间里。”
花音一听他?要这?么郑重地把画摆出来,顿时紧张起来:“要不然,我重新画一幅更好的给你吧?”
赤司摇头:“这?幅画就很好,我很喜欢。”
花音只好忐忑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注视着那张有些发皱的纸:为了将画带来学校,她出门前把这?张纸卷了又?卷,插在书包旁边的小兜里带来的这?样?一幅画要挂在赤司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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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小小的担心很快就消失无踪了,因为她后来去小征家里玩的时候,赤司诗织也对那幅画夸了又?夸,说画的很好,既然诗织阿姨这?么说了,那就肯定不会错了!
三?月,毕业式。
二年?级的孩子们春假之后就要升上三?年?级了,但是学校在三?年?级也不会分班,他?们不会和同学、朋友们分别,因此看着六年?的前辈们抱着哭出来的样?子很新鲜。
至于前辈们有没有在最后唱校歌的时候偷偷拿花瓣,花音也不是很清楚了,因为今年?他?们站在体育馆的前面部分,樱花瓣洒下来的时候,周围的同学都在忙着捡花瓣!
花音左看右看,发现周围的同学都蹲下去了,显得自己、哥哥、小征三?个人特别突出,所以虽然她也很想捡一片,但是还是忍住了。
“给,花音,你的份!”结月手里攥着好几?张纸片,从后面塞了一张给花音,又?犹豫地看了那两个完全没有战斗收获的男生:“手冢和赤司你们要吗?”
两个男生都拒绝了,赤司从唇缝间挤出一句话?:“赶快站好。”
老师们也没想到低年?级的孩子们如此天真烂漫,一群小豆丁齐刷刷的就蹲下去在地上争抢,他?们哭笑不得的赶紧过来维持秩序。
看到一二年?级的孩子们的“意外”,六年?生心里的伤感也被驱散了不少。
他?们毕业了,但是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他?们来说是这?样?,对这?些二年?级的孩子来说也一样?。
退休升职
六年级的前辈们?毕业了,即将升为三年级的同学们却没有很大的感触,手冢家里?更?是还有比孩子们升年级更重要的两件事情。
经过手冢爸爸坚持不懈的早出晚归、兢兢业业、应酬不断,终于在33岁的时候,当上了会社的高级执行董事。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事业有成”、“人生赢家”了。
公司的同事们该庆祝的都已经庆祝了一番,意气风发的手冢国晴准备在去大阪之前,带着家里?人再好好庆祝一次。
与此同时,手冢爷爷在今年也平安退休,春假过后就要在真田家的东京分道场里担任总教头,可谓是两件大事凑在了一起。
“虽然和很多人都庆祝过了、公司都举行了仪式,但还是最想?和家人分享快乐啊!”手冢国晴抱着女儿朝预定的高级包厢走?去,身?边有父亲有妻子有孩子,这种感觉比和同事们?在一起喝酒的感觉好多了。
手冢国一穿着蓝灰色和服,双手插在袖中,淡淡的提醒儿子:“不要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