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用来装什么的?
刚压下疑惑答案就出现在了拐角处。
绿光发出的地方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中心,比较之前的地方更整洁,同样的信息素也是最浓的,一个从地面直达顶部的圆柱型玻璃罐出现在两人面前,里面装满了荧光绿的液体和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而两人闻到的信息素就是从这个人身上发出来的,禅院甚尔和五条悟对视了一眼,警惕的围着玻璃罩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除了机器还在运转,里面的人身上插满了管子,带着呼吸罩紧闭双眼。
“咚咚。”五条悟几乎整个人是趴在玻璃罩上敲了敲,大大的六眼观察着里面的人,没有咒力流动和多余的残秽,身体的肌肉也少得可怜,是个普通人呢。
“诶!别手贱啊。”
“不会不会,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叫醒他。”这么说着五条悟也没离开玻璃罩,反而更向前贴了过去,刚刚六眼好像捕捉到了什么,“诶?”正在试图寻找的时候,液体里面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灰败的双眼,六眼从里面读出了绝望和无尽的孤独。
“来真的?”液体里的人醒来后在短暂的发了会儿愣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禅院甚尔看着眼前突发的变故瞪了五条悟一眼,液体里安置在那人身上各种细管很快就被他慌乱的动作搅得乱作一团,接着那人又开始抓挠起了自己的脖子,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回事?禅院甚尔眼看面前的人直接把嘴里的氧气罩都扯了下来,马上推断出可能是因为他醒来后机器开始停止供氧了,再这么下去这人会窒息而亡的。
不行,他可能时最有利的线索。
“让开!”禅院甚尔朝着五条悟喊了一声后抬手挥刀砍向了玻璃罩。
“嘭!”玻璃罩应声而碎,液体由于压力朝四周爆裂开,禅院甚尔闪身快速捞起水中的人又来到安全位置。
五条悟在禅院甚尔举刀的瞬间就让开了,加上无下限术式的开启,玻璃渣和水流并没有沾到他身上,可是,已经被他忽略的信息素一下子又在他的四周炸裂开,并将他牢牢的困在了原地,体内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在这一刻似乎苏醒了。
一瞬间冷汗从额头滑落,身上的毛孔放佛也全部张开来,五条悟不受控制的捂住了自己的后颈,那里烫得他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正在检查怀里的人正否还活着的禅院甚尔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不妙的转过头,果然看到五条悟已经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同时在之前那股信息素中,还夹杂了一股新的信息素,冰冰凉凉的檀香味,像是雪松?
这是?
五条悟的信息素?
还没来得及确认禅院甚尔就感到一阵头晕,身体由内到外的窜出一股火气从大脑直烧到脚底。
糟了!
脑子里刚发出警告,禅院甚尔就看到怀里刚刚还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样子哪有最开始那股衰败的神情,那兴奋的模样像极了个十足的疯子。
身体还未能作出反应,禅院甚尔又在一阵灼烧后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刺目的无影灯,身下是雪白的床单,连周围也全是一片白花花的帘子,从头顶垂下来,将人整个笼罩在里面,从没去过医院的禅院甚尔当然不知道,这个装饰可是医院的标配,而他此刻躺着的也正是手术台,突然接触到这么纯白的环境,加上脑子还不清醒,他开始犯迷糊了。
卧槽?我死了?天堂?
脑子里走马灯回放了一下生平事迹,然后悲催的发现没啥好值得回忆的。
“唔!”突然晕倒前的那股热浪再次袭来,像触电般的生理刺激,连天与咒缚的肉t都无法抵挡,禅院甚尔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让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来试图缓解。
可恶,这样下去身体根本提不起一点劲儿!
尝试着甩了下头,想要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可突然又有一股电流从背脊窜出,顺着尾椎骨直线向下,身体开始逐渐失去控制权,这感觉太过绝望了。
刚刚没反应过来,这种感觉,该不会就是f情期吧?
可是,残缺的oga也会有吗?
“啊?你醒啦?”戏虐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禅院甚尔警惕的躬身看着来人,手下的白色床单被他用力抓紧到变形。
“居然还有行动能力,真是不错的□□呢?”撩开帘子进来的正是之前被泡在玻璃罩里的人,此时他人已经穿好了衣物,外面还罩着一件白大褂,眼睛上驾着金边眼镜,与温和的笑脸不同的是眼底压不住的疯狂,“是禅院家的血脉呢,可惜没有咒力,啧啧。”
“你他妈是什么人?”刚刚没注意,起身才发现自己不仅衣服被脱光了,原本较长的头发好像也被剪了?
“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约翰博士,专攻生物学和人类生殖,现在负责研究……”有意的停顿了一下,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摸上禅院甚尔赤裸的身体,”咒灵与人类混血。”
研究什么?
“你的头发太长了,不方便,我就帮你剪了”约翰博士的手已经从禅院甚尔的大腿摸到了后颈,感受着手指下的皮肤,那里本该是oga腺体的地方却一片平整。
“那我还得谢谢你咯!”禅院甚尔咬牙回道。
“呵。”这具□□让约翰博士很满意,所以他可以不管对方的无礼,自顾自的站起身,从旁边的手术托盘上拿起特制的皮带,在将人绑在手术床上固定好,期间禅院甚尔反抗了两下,但身体内部的变化让他无法作出有效的反击,天与咒缚的身体居然会被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制服,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