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出声,宋靳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
“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我不准你和他走得太近!”
秦双喜看着他。
见他板着脸,但明显就是吃醋的样子,不由得乐了。
她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已贴上去,仰着脸故意逗他:“我何时是你的人?莫不是身上有标记不成?”
宋靳垂眸看她,见她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突然低头咬在她脖颈上。
姑娘皮肤细嫩,别说咬了,就是轻轻啜一下也会留下印记。
宋靳懂。
于是没用劲。
但还是疼得秦双喜‘哇哇’地叫。
宋靳忙将她松开,看着那已经发红的印记,满意极了。
“宋靳,你属狗呢,怎么还咬人?”
秦双喜摸着被咬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宋靳突然笑了。
他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记住了,这就是标记,日后莫要乱来!”
“……”
秦双喜不甘示弱,伸手一把勾下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宋靳没动。
感觉她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咬在那儿,不疼,却酥麻得很。
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
两人重归于好。
婚事重新被提上日程。
宋夫人崔氏亲自去了一趟秦府,和秦父秦母一商议,觉得上次定的吉日就很不错,于是婚期不变,两边又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婚期临近,秦双喜也被秦母拘在府中做嫁衣。
她针灸可以,绣活那是一团糟糕。
绣了两日就坐不住,偷偷跑去医馆,恰好宋靳经过,被逮了个正着。
害怕被说,她忙将自已扎的满是针眼的手指头捧给他看。
宋靳立马心疼了,于是派人找了绣娘,亲自送到秦府。
秦双喜得了自由,开心极了。
她忙完医馆的事,拎着食盒去找宋靳。
然后将人堵在大理寺书房,捧着那张俊美无双的男人脸,亲了又亲。
亲完小手一挥:“这是奖励。”
宋靳将她抱坐在腿上,脸上一派淡然,心里却算着,距离成亲还有多少时日。
整日被她这般亲来亲去,他害怕自已把控不住。
终于到了十月。
两人成亲那一日,极其热闹。
沉寂了十几年的敬德侯府终于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拜完天地,秦双喜被人送进喜房,闹过新房之后,她整个人都累虚脱了。
宋靳在前面陪来贺喜的宾客,需要很久才过来。
田七让人抬来热水,伺候秦双喜沐浴。
温热的水将一整日的疲累洗去,秦双喜靠在床头,任由茯苓替她擦着湿发。
田七进来:“田嬷嬷送了些饭菜过来,娘子先吃些,您都饿一整天了。”
秦双喜的确饿了。
待头发擦干后,她坐在桌子前,看着满桌竟都是自已喜欢的饭菜,便忍不住翘起唇角。
不用问,肯定是宋靳特意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