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脑袋,眨巴着眼睛,永嘉帝夸过她有一双比明月还亮的眸子,当然要利用起来。
委委屈屈地,好似不太敢亲近永嘉帝一般,「臣妾,臣妾还以为皇上在恼臣妾呢。」
她就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日永嘉帝之所以对她索求无度,还把她绑着手,不就因为还在生气?
这道坎,必须迈过去,把误会说清楚了,不然这心结会一直都在,秦柳瑟不是那种喜欢逃避的人。
永嘉帝听了果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怜悯地看着她,「那日确实是朕不好。」一方面确实是气,另一方面,他那几日正好是阴毒发作,对她实在是欲罢不能。
得了。能有皇帝这句话,秦柳瑟就满足了。
如此万人之上的皇帝,居然会说出是他不好这种话,秦柳瑟深以为,也算是狗皇帝退步了。
秦柳瑟听了,做出一副受宠若惊表情,小鸟一般扑向永嘉帝怀里,匍匐在他胸膛上。
柔声细语的,像解语花一般,「臣妾不是怨怪皇上,只是要是皇上不给臣妾解释的机会,那臣妾岂非白受苦了。」
语气里还有着娇滴滴的委屈。
「受苦?」
秦柳瑟无语,她躺了四天,不苦吗?
娇嗔着道,「皇上是舒坦了,可是老姑姑说,老姑姑说臣妾差点就坏了。」秦柳瑟越说越小声,到底还是要脸要皮的人。
不过後宫的荣宠不易,为了自己的日子,这调情的话,如今秦柳瑟也是信手拈来。
永嘉帝听了在笑,「这不是没坏麽?」
果然还是想着那些事儿,秦柳瑟手指戳着永嘉帝的胸膛,声音虽小,却听得清楚,「臣妾都疼了三天呢,都怨皇上,都怨皇上。」
永嘉帝想起那夜,确实让他酣畅淋漓了。
她虽吃着苦,却也不说,他便以为她是受得住他的。她只呜呜咽咽地求饶,那声音跟猫儿似的,便又勾的他无休无止。
萧衍握住她的手,让她出出气。
秦柳瑟瞅着这情形,觉得作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开口,「臣妾上个月侍寝完,也是怪皇上,才又害得臣妾一个月没能侍寝。」
「又怪朕?」萧衍亲了亲她白嫩的手指。
秦柳瑟声音又娇又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怨皇上,是臣妾没能适应皇上。那日回来,臣妾见红了,以为是小日子来了,便让人去敬事房把牌子撤了。」
「见红了两天,才好呢,结果又停了,臣妾还以为自己小日子不准,怎的提前来了,又提前走了。後来第三天,是臣妾每月的信期,小日子真来了。臣妾这才知道,前头那不是臣妾的小日子。」
萧衍有些疼惜她,自己确实那几日不管不顾了些,她又刚承宠,怎麽容纳得下他。
永嘉帝闻言促狭道,「哦,那是什麽?」
秦柳瑟娇滴滴看了他一眼,「还不是皇上,一点都不疼着臣妾。」
永嘉帝笑,「朕还不疼你?一夜叫了几次水,非要朕把你疼到天亮,才算疼你?」
寻常的妃嫔,都是承宠一两次便抬走的,还没有她这般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或者是说,让他不想控制自己的。
秦柳瑟急忙忙捂住他的嘴,「皇上你快别说了,臣妾要羞死了。」
永嘉帝握着她白嫩的手在掌心把玩,他陪她玩笑这麽久,却也不是忘性大好糊弄的。
调情归调情,言归正传,又问,「朕方才走进来时,听见你的侍女在说,有人笑话你,谁欺负你了?」
秦柳瑟心想,你可终於想起这件事,看来这永嘉帝,还不至於是那种色欲薰心的昏君。
她就怕他想不起,自己还要提一嘴,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秦柳瑟依偎在他肩膀上,两手攀上他脖子,假装体贴道,「哪有什麽人笑话臣妾,臣妾只要皇上知道,臣妾是巴不得天天和皇上黏在一起,没有皇上以为的不想侍寝就行了。」
说得好似真的一般,殊不知不用伺候的日子,她有多自在。
永嘉帝听了,把她抱着放在腿上,亲亲她的脸颊,「你若不想说,我便问问旁人。」
「诶,皇上……」秦柳瑟语带阻止,心里却在想,赶紧的去问。
永嘉帝让人进来回话,秦柳瑟想着这般姿势被外人看了不雅观,便想从皇帝身上下来,结果永嘉帝不肯,「就这般,朕舒服。」
你是舒服,她可得脸皮厚。不过秦柳瑟脸皮确实也偶尔可以厚。
永嘉帝把屋外守着的侍女唤进来。
一方面皇帝确实是九五之尊,坐在那里气场十足,青青进来时,看他面无表情地说话时,都有些发抖,心里想美人真是伴君如伴虎。
另一方面,青青着实有一堆话想说,憋了这麽几日,终於有机会,还是在皇帝面前,赶紧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回皇上,前几日老姑姑来给美人瞧身子,便说,便说美人身子不适,不适合侍寝,回去给敬事房说了撤牌子,让美人休养几日。」
「这几日,美人都在屋里,从未出过这舒月轩,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说美人狐媚惑主,侍寝的时候不知检点,愣是把皇上给狐媚住了,才如此,如此,如此下不来床。」
「今日,今日美人能走动了,第一时间就去向贤妃娘娘谢恩请安,可她们,她们又都在取笑,笑话美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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