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瑟无辜地眨着眼睛望着永嘉帝,「皇上不会怪罪臣妾吧?」
说了也不等永嘉帝答覆,又扭着脑袋埋在他胸前撒娇,「臣妾不管,臣妾不管,皇上一定不会怪罪臣妾的。」
永嘉帝笑了,轻抚她的脑袋,「朕自然不会这样糊涂。」
若非如此,今日他失去的,不止一个孩子,还有眼前这个女人,永嘉帝知道自己是舍不得的。
他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期一向无法长久,秦柳瑟才伺候他没多久,不知未来如何,但眼下,绝没到腻了之时。
跟过他的女子,他腻了虽腻了,但只要不作妖,即使腻了,他也会给她应有的外界看来的荣华富贵,不会亏待。
如今看来,那温昭仪着实自以为是了些。
秦柳瑟抱着永嘉帝撒了会娇,本只是想把他多抓在手里一点,没想到直接把狗皇帝惹火了。
感受到他兴致起来时,秦柳瑟立刻从他身上弹开。
狗皇帝,怎麽这麽容易擦枪走火!
「你不想服侍朕?」永嘉帝低哑着声音道,「那日的伤还没好?」
「当然好了!」秦柳瑟拿走他想要替自己验伤的手,在心里大骂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嘴上弱弱说,「不是臣妾不想,是不能。」
永嘉帝把她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因着两人身高差距,身型差距本来就大,这一抱,秦柳瑟着实有安全感,也叫进来倒茶水的明月也红了脸。
「因何不能?」永嘉帝很有闲情逸致听柳瑟说话。
待到明月退出去,秦柳瑟才开口道,「一来,是臣妾受伤了。」
秦柳瑟摸摸额头,「臣妾不想用这副丑态伺候皇上,怕自己伤口疼,也怕伺候皇上时又伤到了,到时候怕别人又要说臣妾带伤上阵了。」
「她们不敢。」永嘉帝淡淡说。
秦柳瑟心想当着面不敢,谁知道心里和背後怎麽编排的呢,虽然她确实不在意,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二来呢,是皇上难道不知道这次臣妾为何也被设计进去了?」秦柳瑟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为何?」永嘉帝给秦柳瑟喂了口茶水。
「那自然是皇上这阵子太宠着臣妾,臣妾太招眼了呗。」秦柳瑟抱着永嘉帝的脖子撒娇,「皇上,你还是雨露均沾的好。」
「你倒是看得开。」永嘉帝淡淡道。
秦柳瑟闻言,立刻狗腿地道,「虽然臣妾舍不得。但皇上这段时日总是召幸臣妾,也给臣妾树了不少敌呢。」
「那便怪朕?」
「皇上……皇……」秦柳瑟趴在他肩膀上,柔若无骨地撒娇。「你就等臣妾伤好了嘛。」
软磨硬泡了一会儿,永嘉帝终於点头今夜不翻她的牌子了。
可秦柳瑟还没来得及谢恩,就被永嘉帝捧着脸,捏着下巴,嘴对上嘴,毫不留情地纠缠起唇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