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昨晚也找鸭子去了?」
神琢…
林子希抿唇,心头忽然漫上一点酸涩和淡淡的苦。
她压下去,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指尖抚上神琢锁骨处的齿痕。
她语气尽可能像在开玩笑地问:「这是哪个弟弟还是妹妹留下的?」
八成是妹妹。
虽说阿琮开的酒吧主要面对的顾客群体是女性,因此只有男模。
但是去那的年轻漂亮的富婆多啊。
想到这,林子希莫名有点恼火,又有点吃味。
不过她将这些情绪都归结於即将失去一名免费劳动力的惶恐。
神琢低了下头,冰凉的指尖触碰上他的皮肤,他的眼神颤抖了一下,默默将自己的衣领提了上去。
他沉默了下,对上林子希猜忌又敏感的眼睛,心神一滞,生怕她会误会。
好半晌,他才嗫嚅着嘴唇出声,声音很小,林子希几乎没听清。
「是你留下的。」
林子希皱眉,这人害羞了?
说话声音跟蚊子放屁似的。
她问:「你说什麽?」
神琢涨红了脸,哪还有刚刚凑近她调戏人的模样。
他耳根通红,靠近林子希耳边,用几近气音的声音说。
「我说,是你昨晚咬的。」
林子希瞳孔地震,目光麻木中带了几分扭曲。
她重复一遍:「你说…我咬的?」
神琢抿唇,往後退了两步,坐在床上。
他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散,以至於看起来格外蛊人。
但林子希无暇观赏盛世美颜。
她一张脸惨白如纸,内心充满对自己的唾弃。
又打眼一看,室内灯光昏黄灰暗,影影绰绰地照映出人影,灯影摇曳,淡淡的橙花香仍旧飘散在空气里,林子希却有种愈演愈烈的感觉。
神琢眉目低垂,面颊红润。
林子希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有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
比如把眼前这朵娇花给摧残掉了。
她往前走了两步,试图靠近神琢。
神琢心虚地向後瑟缩了一下。
毕竟这事儿是他勾引在先惹出来的。
身旁的棉被塌陷下去一块。
林子希双目无神地望向他,「那除了我往你身上咬了一口之外,我还干什麽事了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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