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逃离整个联邦!他要回歌雅去!
蒋恺看见穿着军服的人从沈越衣服里出来,紫色眼眸意犹未尽,轻蔑地看着站在门外的自己,无声的开口:「关门。」
蒋恺居然看懂了他的口语,瞬间呼吸停滞,有一种灵魂出窍的麻木感,心脏狂轰滥炸的鼓动声响彻在耳朵里。
终於,他颤着手抓上了门把手,关上了门,以一种傀儡般的姿态出了宿舍楼。
走廊上那两个军官可怜的看着他。
等到站在外面的大草坪上,蒋恺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发疯了呀?
沈越手背抵着额头,现在自闭到只想在塔烈因的头上种草。
种一千颗草!
蒋恺,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是攻来着。
某个家伙就这麽抱着他在墙上犯猫瘾,犯了足足三个小时,偶尔像猫一样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声音。
他在墙上生无可恋的挺尸三个小时,一双腿实在无处安放。
要他把腿放在塔烈因腰上?
不,打死也不可能,这是身为E最後的尊严。
最後还是塔烈因怕他抽筋,主动抱住他的膝弯。
眼看着乔栖快下课回来了,塔烈因还没有适可而止的迹象,沈越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把人从衣服里拎出来,赶出了门。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一片叶子从走廊吹过。
塔烈因的辫子发梢晃了晃,戴上帽子,手指揉了揉嘴角的口水。
有点不够过瘾。
白手套敲了敲门。
「什麽?」
「你没亲我。」某人一脸无耻。
沈越现在想送给他一对死鱼眼。
如果可以直播回放,就可以看到三个小时前那个吻是如何被「拦腰」斩断的。
尽管如此,沈越还是探出脑袋,两个人在门槛框框里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接了吻。
仅仅停留了三秒钟,沈越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两个军官看着被吃了闭门羹的元帅,而自家元帅还一脸满足的模样,一时间都不知道这世界怎麽会如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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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乔栖一回到宿舍就开始抽纸巾,兴冲冲把自己刚长到脖子的头发梳了梳。
然後试图用纸巾把那两条可怜的头发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