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吃了两个,陈可诚心情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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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手腕怎麽了?」吃饭的时候,眼尖的陈路与发现了陈可诚左手手腕上的烫伤,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油亮亮的,很难不引人注意。
温辛的视线也顺着看过来,看到上面几颗水泡不由眉头一皱。
「烤盘烫的,没事。」
温温坐在陈可诚旁边,也看到爸爸手上的伤,鼓着腮帮给他呼呼。
「我们宝宝好疼爸爸呀。」周音笑得合不拢嘴,又眼神很好的,问陈可诚,「你手心也被烫了?」
「嗯。」
尽管有温温的安慰和家人的关心,但陈可诚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陈可诚上完厕所没出去,站在镜子前发呆,只要一想到温辛又要背着自己偷偷离开就胸口发闷。
陈可诚想了温辛所有可能离开的原因,开始反思自己这几天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他不开心。越想,越反思,心越凉。脑子也变得不大清醒,陈可诚在镜子里看到还挺着孕肚的温辛,自己的腿是完整的。
再眨了眨眼,他已经不知不觉把刚穿上的假肢卸下来。
清醒过来的陈可诚,照着腿使劲儿捏了一把。
出来後陈可诚坐在桌前准备涂药,温辛走过来抓住他小臂将掌心翻上来,动作很轻地掰着手指查看伤势,看了看说:「去医院。」
「我不想去。」陈可诚抽回手藏到身後。
「那喊医生来。」
「不要。」
「那你要干嘛?」温辛低头看他。
陈可诚被他看得心虚,支支吾吾:「不干嘛。」
「你不疼吗?」
陈可诚眼眶发热,仍是嘴硬道:「不疼。」
温辛指缝夹着的棉棒就很轻地在烫出来的水泡旁边戳了下。陈可诚倒抽一口气,低叫了一声,温辛好整以暇地看他:「不疼你叫什麽?」
陈可诚越想越委屈,继续嘴硬:「我就叫。」
「那你叫。」
陈可诚不说话了,脸绷着,红着眼睛看他。
此刻他很想问温辛为什麽说话不算话,为什麽准备离开又不告诉他。
温辛笑了一声,蹲下仔细给陈可诚擦药:「那你不去,好得又慢。」
「你给我涂就好得快。」陈可诚把手往温辛那儿又伸了伸。
「这样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