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质彬彬。」
玉儿似有迫不及待地拉着她问道:「那你觉得他怎麽样?」
鉴於刚刚赵蔓蔓的口误,她现在知道了,笑容洋溢:「特别好!既有书生的气质,又有一方霸主的气魄!」
「那你是不是很满意?」玉儿越发激动。
赵蔓蔓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奇怪,她满不满意不重要啊!可她想起从前她就很希望自己的家人都能很喜欢凤唯,这麽一来她就觉得玉儿大概把她当成了姐妹,所以也希望自己能满意。
这麽一想,她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满意,满意,特别满意!」
玉儿激动得一把抱住了她:「太好了!阿照,我真喜欢你!走,我们去吃烤鸭!」
赵蔓蔓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稳了,在这个新月村大概是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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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失踪了两日,文昌宫的宫人就战战兢兢服侍了两日,庄严的宫殿布满了浓浓的阴郁氛围,连二皇子赵烁端着鲍鱼汁汤面走进内宫,都屏声敛气。
「父皇,您这两日进食甚少,儿臣让御膳房闷了鲍鱼汁面,您用点吧。」
盛启帝手里的奏本狠狠摔在了案桌上,喝道:「你妹妹至今下落不明!你还有心思弄这些!也不知你妹妹有没有挨饿受欺负。」说着他凝重的脸色多添了一抹伤感。
宫外的侍卫宫人听到里头的震怒,皆是浑身一凛,不敢懈怠。
「都是你们这些混帐,害得蔓蔓受了委屈,凤唯呢!」盛启帝第一次提到凤唯如此气恼。
赵烁频频点头,回道:「凤相还在找妹妹的线索。」
行走在长街的凤唯,眉眼还是那样清俊如画,精致风姿,可眼底原本的神采如今都变得黯淡无光,他已经两天没合眼,暗自找遍了盛京所有门户,他几乎不敢往下想。
身边经过的行人感受到他的烦躁阴沉和冰山下随时难以克制的怒火,都躲避的远远的,不敢靠近半寸。
凤唯眼角掠过,原本黯淡无光的神色立刻跃上一抹神光,他几乎是箭步上前,抄起街边伞摊边角不起眼处悬挂的玉佩。
他捧在手心奉若珍宝,根本没听到沐歌刚跑来在一旁的叫唤:「这是蔓蔓的!」
凤唯一把揪住了摊主的衣襟,沉声道:「这是哪儿来的?」
摊主被他的气势喝住了,惨白了脸,哆哆嗦嗦,一句整话也说不清,沐歌急性子,艰难扯开凤唯紧握的手:「你别吓着他。」
转头大声吼道:「老头!快说!」
摊主又哆嗦了一下,才颤颤巍巍说着:「公子爷,小老儿不知,不知啊。」
他话说完,看到两人越发阴沉的目光,突地灵光一闪,这两日天气晴朗,卖伞生意不好做,只有一位姑娘在他摊前停留过,拿着伞遮挡着什麽。
「那位姑娘美极了,小老儿有印象,大概是那位姑娘那时候落下的。」
「後来呢?」有了一点线索,凤唯克制着情绪冷静下来。
「後来,後来她就跳上了一辆马车。」
「什麽马车!」沐歌顿时紧张起来。
摊主指了指旁边的丝绸店铺:「大概是来采买绸缎的,停了好长时间,往马车上运了好多光彩夺目的布匹。」这些事情很特别,摊主所以有印象。
沐歌不等凤唯,立刻冲进了丝绸店,找了两天,终於有点眉目了。
凤唯走进店里时,沐歌已经拿着一本帐簿在手里翻来覆去,老板吓得缩在一边,沐歌一脸烦躁将帐簿推给了凤唯:「小爷一看字就发昏。」
帐簿摊在手中,凤唯凝视良久,沉默不语。
「知道是谁没?」沐歌迫不及待问道。
老板吞吞吐吐说着,这户人家一年四季都会来采买衣料,这次是多来了一次,全是选的轻盈的布料。
凤唯沉吟:「这里记录着,最起码是十人的量,且皆是上等品相,价值不菲,若是盛京大户人家,该是亲自上门供夫人小姐挑选,如此大费周章亲自来采买,想必府邸不在盛京,却离盛京不远处。」
沐歌想了一瞬:「离盛京最近的便是三十里处的天王寨,不对,天王寨一群糙爷们,要这麽多女人穿的衣料做什麽,那就是五十里处的七家镇了。」
凤唯合上帐簿道:「去京兆衙门拿户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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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碗茶灌下肚,沐歌坐在芦苇渡附近的茶摊极不耐烦:「我们不该七家镇吗?」
凤唯凝视湖泊的目光缓缓移过来,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凉声道:「七家镇最多人口的一户不过八口人,镇上有多家绸缎庄。」
「那我们坐在这里做什麽?」
「户籍资料有记,天王寨下新月村,寥寥几笔,一笔带过。」
天王寨虽是个山寨,但从来没有做出伤害民生的事,所以能在天子脚下安然无事,当然也全凭天王山易守难攻的天然地势。
沐歌眼皮一跳:「新月村?我好像听说过,好像是个不与外界接触的村庄,每个村庄都有自己的风俗,不与外界接触的倒是少见。」
「你是怀疑蔓蔓进了新月村!那我们还等什麽!」
凤唯也不敢肯定,但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这湖泊上没有船只来往,对岸高耸的岗哨怕就是监视船只所用。」
沐歌拍案而起,引起一旁路人的注目,凤唯将他拉下,沐歌轻声道:「那我回去领一支军队来,杀进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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