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妙妙的肩膀上戳了一下,「你这个小屁孩儿挺机灵的,刚才叫你喝酒,你不喝,还拉我下水,若是不想让校长事後追究,送礼的事情,你今天一定要办成。」
「不对,是必须!」
沈妙妙也没接话,而是另辟蹊径道,「导员,为什麽听你们今晚一个个叫他爵爷?」
「难道他实际上是一个老头子?」
辅导员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再这麽故意,我也要生气了。」看了眼鹤爵的方向,「快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沈妙妙偷偷吐吐舌头,主动过去跟在鹤爵的身後,鹤爵原本已经有其他车在等候,一瞧学校这不是把这个小姑娘往这儿推,乾脆跟这个小姑娘过过招好了。
应该也挺有趣。
所以主动坐上了校方安排的车辆,沈妙妙也跟着上去,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司机说,「你不跟着坐後面?」
沈妙妙系好安全带,「今晚大家都很开心,爵爷没有喝酒,我坐在旁边显得太刻意,坐这里刚刚好。」
言罢,她朝後面窥探一眼,鹤爵坐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之中,身姿不移不斜,挺拔得像一座巍峨雄奇的高山,可能是没有饮酒的缘故,一双深邃的眼眸清润犀利,混淆着阵阵寒光,彻底不像酒桌前那个谈笑风生丶和蔼从容的老男人。
肃冷得仿佛一座佛像,不近人情。
沈妙妙心忖,这家伙确实挺能伪装的,一般人的伪装是为了凸显逼格,这家伙的伪装是为了洞察人心,眼神毒的直往人骨缝里钻。
鹤爵早看到小姑娘偷窥自己,开口淡道,「不知,沈妙妙同学是哪里人?」
沈妙妙回答,「广城的。」
「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儿吗?」
「对,独生女,」沈妙妙回答,「原本我一直求爸爸,再给我生一个妹妹的,可惜他忙着做生意,照顾我一个人就已经很辛苦了。」
啊!
鹤爵蹙了蹙眉宇,还生?
沈望他光是跟女人生了一个沈妙妙,已经属於他无法忍受的边缘了,再跟女人生一个?!
那沈望就不要活了,一起死吧!
鹤爵分明记得沈望说过,自己目前单身一人的,看来是跟女人过不下去,最後被女人踹掉离异了。
想来也是。
沈望那根粉嘟嘟的东西,一看也没用过几次,还是可爱型号的,哪一个女人嫁给他简直是做活尼姑,肯定是图他的脸长得好看,玩一玩腻了,就把人一脚踹开跑了。
这想法是极其合理的。
鹤爵思索着,沈望那东西放嘴里,没一阵子就吐液了,能坚持到三分钟以上吗?
沈妙妙等着鹤爵的下一个问话,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鹤爵再有反应。
心想这家伙最好不要跟我搭话,不然还得应付他,真是好麻烦。
可是。。。。。。
沈妙妙似乎又心有不甘。
侧首试探地喊了一声,「爵爷,您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