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几杯?敬几杯需要进医院?」闫诺瞪着承潮。
承潮抿一口,放下咖啡,眉头放平,咬了咬後槽牙。
「你现在是在因为崇简跟我生气吗?」
「不应该吗?」
「闫小姐,你们到哪一步了?上床了?」
「你……无耻。」
闫诺走到门後方,拿起包,承潮拽住她手臂,将她抵在门後方。
「要去医院探病啊?」承潮看着她没带妆的脸,眼神似乎能吃人。
距离太近,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萦绕在闫诺鼻尖。
闫诺转走脸,「是,我的经纪人住院,理应过去。」
承潮手托住她下巴,「经纪人?是知道划清界限了?还是害怕了?我要是不允许你去呢?」
闫诺拍着他手背,「松开!你还能……唔……」
她没说完,承潮双手扣住她十指,抵在她头顶的门上,咬住她说话的唇瓣,堵住她的声音。
承潮来势汹汹,如同一只猛兽,贪婪啃食着,不管猎物是反抗还是顺从。
他力气很大,手指粗粝,死死把她钉在门後方,动弹不得。
闫诺只能闭眼,任由他掠夺。
这个感觉她是熟悉的,尽管时隔了七年,她还是轻而易举调动起身上的五感去接纳它。
承潮在这些方面,向来猛烈,以前在工作室内也是如此,即使她已经濒临崩溃,眼泪直流,他从不会心慈手软,能狠就狠。
不过会在之後抱着她哄,吻在她肿起的位置上,当做道歉,然後会给她清理,给她弄吃的,又恢复了平日贴心的模样。
闫诺不能否认,尽管如此,相比毫无波澜的爱意,她更喜欢这些,死也要死得痛快,畅快,酣畅淋漓,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会上瘾。
比如现在,她整个身体似乎都被激活了那样,开始无形中寻找之前的感觉。
但别的没有,只有这个吻,这个算不上清汤寡水的吻,带着恨和许久思念的吻。
他恨她之前的背叛。
她也恨他现在的手段。
直到濒临窒息,承潮才挪到她耳边,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像是一把把刀,「如果我说,不许去呢?」
闫诺的嘴唇还有他馀留的味道,淡淡的菸草气息,有他啃噬留下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嘴巴微微张着,说不出话。
「这两天,你出这个门一步,我就品尝一次,闫小姐不会拒绝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