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承潮的锁骨留下一个深深红红的牙印。
承潮开玩笑,说这是他们爱意浓烈的证明,也是闫诺调皮的表现。
闫诺说要是能一直留着就好了,挺好看的,很特别。
承潮说可以,那就纹上去。
闫诺想了想,既然要纹身,不能只有承潮有,她说她也想要,然後拽开衣服要承潮也咬上去。
那会儿,不在爱意里的时候,承潮很心疼她,不敢用力咬,只是蜻蜓点水示意一番,闫诺却很怕疼,还没留下印记就开始喊喳喳,说承潮欺负她。
承潮笑得无奈,把她抱在怀里哄着,连连道歉,还说带她去吃佛跳墙,闫诺这才安分下来。
正巧,承潮看见了他作词作曲的笔名,promise。
「纹这个吧,有你也有我。」承潮说。
闫诺觉得不错,第二天两人就去了,纹身也很疼,回来的时候闫诺又哭又闹,承潮哄了一晚上,还说他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其实也没有那麽疼,但闫诺那个时候就喜欢跟承潮撒娇,她喜欢他哄她,把她捧在掌心哄。
但现在,承潮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他只是有些好笑看着她,「怎麽,崇大经纪没让你咬过?」
又是这句话。
闫诺咬紧牙关,别走脸。
在这间隙,承潮推开门,把她抱进客厅。
砰-
承潮一脚将门带上,闫诺在他怀里吓了一跳。
今晚,承潮就算是吃了她,估计也只有第二天苗苗找不到她,报警之後才有人发现。
闫诺闭上眼,打算任由他摆布。
下一秒,闫诺轻轻落在柔软的沙发上,承潮将她手摆好,紧接着是脚步声离开的动静,然後是柜子打开的声音,脚步回到她身前。
有一只暖和的手托着她的脚,帮她脱掉高跟鞋,然後帮她穿上一双柔软的棉拖,紧接着又是脚步离开的动静。
这中间,她并没有受到伤害。
闫诺睁开眼。
承潮单膝蹲在电视柜前,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放到她跟前的茶几上。
他转身从冰箱拿出冰块,放到白色毛巾里,蹲到她跟前,轻轻托起她的脚踝,放到他膝盖上。
他只是……要帮她擦药?
她刚刚居然想的是,他要……
乱想,自作多情。
闫诺脸红颔首,不自然清了清喉咙,她收了收脚,说:「不……不用了,谢谢……」
「别动。」承潮垂头。
他拿出消毒湿巾,帮她把跌打药擦拭乾净,又拿起冰块,轻轻摆在她脚腕上。
冬季,天气冷,冰块一接触,闫诺立刻冻得颤了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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