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梅女士可不是什麽好脾气,揪起她就是一顿「竹笋炒肉丝」,直把她打得哇哇大哭,许同笙先生就总是劝架,拦着不让打,回头一道道题地教她,不厌其烦。
徐慕梅女士是个火爆脾气,唯有许先生可以包容她。
妈妈主外,爸爸是体制里的,主内,平时家务都是许先生做的,一家人非常融洽。
那时候他们也是幸福的一家子啊。
天色渐暗,她打了个哈欠,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斑斓璀璨的夜景。
看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她收回目光,揉了揉肚子。
「饿了?」傅闻舟温声问她。
「嗯,运动过量,需要进补。」她给他抛了个媚眼,「始作俑者,是不是应该负责?」
傅闻舟笑而不语,转身去了厨房。
只一会儿,厨房里就飘来了食物的香味。
许心瞳从沙发里跳下去,因为腿脚酸痛,差点站不稳,她趔趄地扑到厨房,直接从後面抱住他:「傅先生,我腿都站不直了,你要负责。」
「这不是正在做饭吗?」他挥动锅铲。
她稀奇地朝他身前探,看到锅子里面条正沸腾:「煮面你挥什麽锅铲?」
「防止粘锅。」
看他一本正经在那边胡说八道,许心瞳就笑了,也状似天真地问:「是因为本来想炒个菜,结果搞砸了,只能倒入汤水改成煮面了是吗?」
傅闻舟一噎。
看到他吃瘪,许心瞳心情大好,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会儿。
见锅里水要烧乾了才赶紧放开他,提醒他一句就溜之大吉了。
傅闻舟端来面,她道了谢,吃得饱饱的。
「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小骗子。」他手关节敲敲桌面,感慨。
许心瞳哼一声,恶形恶状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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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後工作倒是忙碌了起来。另一边没有着落,许心瞳当然不会再犯提前辞职那种错误。
傅闻舟有些话说的没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才是正经,要是另一边没个盼头这边还辞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睿科那边态度暧昧,她至今没有搞懂对方的意图,只能寄希望於下次复试。
私心里是希望成功的,至少不想总在傅闻舟的眼皮子底下干活。
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受制於人的窘迫和羞耻感。
不管他是帮助她还是放任自流。
「以前你不是不在意吗?」这日约饭的时候,梁思思诧异地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