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锺书玉刚刚挪到盆栽架旁,用力一踹,纹丝不动。
这玩意儿有这麽重吗?
几息之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完了!
忽然,韩云州停下了,他目光落在一把破败的油纸伞上,问:「这是?」
在他印象中,南宫问雪放里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是我买来玩的。」
油纸伞一半在屏风後,南宫问雪小跑过去捡起,道,「本来想亲手画些花样解闷,又觉得麻烦,乾脆丢着玩。」
「不……」韩云州抬手,想说些什麽,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给我,我帮你丢出去。」
「这……不必麻烦,自有人处理。」
「一把伞,算不上麻烦。」
「这……」
「给他吧。」
在南宫问雪为难时,南宫慕羽道,「多谢大哥。」
一把破伞,要纠结到何时。
屏风後,锺书玉更用力地踹向盆栽架,纹丝未动。
这东西是长在地里了吗?!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在顷刻间破灭,他绝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难道她,注定如此?
「这种廉价的油纸伞一旦破裂,会有许多竹屑散落。」韩云州摩挲着伞柄,忽然道,「我帮你清理掉,免得夜深瞧不清,扎到你。」
南宫慕羽快一步挡在他面前,「刚一进门我就觉得奇怪,你平日很少回府,一来又径直进了阿雪房间,你到底想干什麽?」
韩云州:「这就要问问你,在屏风後藏了什麽秘密。」
哐!
「啊!」南宫问雪惊叫一声,木制的屏风被伞柄砸出个大洞,露出里面的钟书玉。
锺书玉差点以为自己要死。
「这是?」韩云州有些意外,「解释。」
他向来言简意赅。
「是丶她是我的朋友。」南宫问雪立刻道,「我们在玩。」
「这样玩?」韩云州抬手,捆仙索松开,飞回他的手里。锺书玉顾不上其他,爬起来跑到他身後,躲起来。
韩云州:「我送你的捆仙索,是让你这麽玩的?」
南宫问雪低下头,一言不发。
面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她有点害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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