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找的妻子长得如此像她?
曾王愣住了。
谢行之寻的妻子像安阳?
安阳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人家不仅生得像她,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很像她。
这话说得曾王都忍不住动心了。
要知道,谢行之可是护国将军,又是国公府世子。
年少的时候,当过太子少师,如今都成了帝师了。
如此人物,若成了他曾王的女婿,日后喝酒的时候,看那些老家伙谁敢看不起他?
曾王仔细想了想,觉得安阳的话甚是有理。
他可是听闻,谢行之的妻子是江渊的独女。
江渊他知道,不过就是个暴发户,手里头有几个银子,捐了个官。
也就是当今陛下心善,才给了江渊皇商的官位。
若是换成了先帝,岂有他的立足之地?
更别提他的女儿,还能嫁给国公府的世子了。
曾王越想越气,次日一早就赶到宫里,给安阳求旨。
但曾王怎么也没想到,陛下居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拒绝也就算了,他竟然还要把自已和安阳赶回封地。
给曾王气得,连忙跑到皇陵,对着先帝的陵墓方向哭了大半个晚上。
次日,曾王没办法,只能在士兵的护送下,回到了封地。
但曾王怎么也没想到,自已的小妾居然哭哭啼啼地告诉自已。
说是谢行之滥用职权,将她的亲人下了牢狱。
曾王本就一肚子气,听到这话他哪里忍得住?
连夜赶回了上京,告了谢行之的御状。
但曾王再一次失望了。
陛下不仅没有为他做主,还开口斥责了他,说他没有约束好底下的人。
给曾王委屈的,先帝在的时候对自已最是兄友弟恭。
当初先帝兄弟众多,最后也只留下了和他关系最好的自已。
没想到先帝尸骨未寒,傅弘深这小子就翻脸不认人。
心心念念都是谢行之那小兔崽子。
曾王越想越气,刚好这时候,陆正的儿子来投靠他了。
对于陆正,曾王倒是有几分印象。
挺老实的一个臣子,在朝堂上很少开口,每次见到自已都是一副很尊敬的模样。
曾王虽是亲王,但先帝手段凌厉且心思多疑,大臣们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令先帝起了疑心,故而疏远他。
当今陛下继位之后,虽给了他亲王的封号,却不甚重视他。
所以大臣们对他都是表面功夫。
曾王何曾看不出?
但捧高踩低,乃是人之常情。
原本指望安阳能拿下谢行之,靠着女婿扬眉吐气。
但谢行之这个臭小子,宁愿娶了商贾之女,也不愿意和安阳在一起。
给他气得,在路上看到谢深都不想和他打招呼了。
陆景言上门的时候,直截了当地说道。
他听说了沈知府的事,对于谢行之这种不把曾王放在眼里的做法,很是气愤。
特来投诚,希望能助曾王一臂之力。
曾王是何许人也?
先帝夺嫡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亲王,纵使他手段不如先帝狠辣,脑袋瓜子不如傅弘深好使。
但他也不是傻的。
陆景言这厮,一看就是和谢行之不对付,想拿他当枪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