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在门口就腿软得尿裤子了!」
很多人都这样说,但他们又眼巴巴望着官道。
来往的人少,看见一个,他们精神一下,发现不是陆杨跟谢岩回来了,又失望的再嘀咕两句,以此给自己找信心。
终於,他们看见想见的人了。
陆杨跟谢岩回来了,和官差一起。
说陆杨腿软的人自己腿软了。
说陆杨尿裤子的人自己尿裤子了。
罗大勇看见村子,就板起脸孔。
入村开始,就横眉冷目,满面威严。
陆杨有人撑腰,一个个的指给罗大勇看。
这个人闹婚了,那个人调戏他了,还有人把他家状元郎的头撞到了!
谢岩捂脸。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夫郎相信他不是状元郎。
偏偏罗大勇听见这种夸张称呼也面不改色,好像陆杨就应该叫他男人状元郎一样。
谢岩:「……」
倒是我格格不入了。
今晚的谢家也热闹。
陆杨热情招待着兄长,村民一波波地来求情告饶。
谢岩嫌吵,把他们请出去,关上大门,回来陪酒。
罗大勇这才高看他一眼,说他有个男人样。
谢岩记下了,当晚回屋睡觉,就问陆杨什麽叫男人样。
陆杨被他逗笑了。
「你找我问啊?我俩什麽关系啊?你在我身上使多少力,你就多像男人。」
谢岩趴下了。
他今天走路多,没力气了。
陆杨笑不停,缓过来,看谢岩一眼,又继续笑。
反覆几次,谢岩又行了。
他是个好学生,只一晚,就把陆杨的口头指点记得清清楚楚,并在初次实践里,知晓了力度与时长。
陆杨不是大公无私的人,他是要自己爽的,教谢岩,是为了服务自己。
所以谢岩再次践行,也是讨好夫郎。
他下嘴的地方,是陆杨喜欢的。
他抚摸的力度,也是陆杨喜欢的。
亲吻和抚摸的走向,进入的时间和冲击的频率,都是陆杨喜欢的。
陆杨喊他状元郎。
「你真是过目不忘。」
谢岩差点给他喊萎了。
他故意用力了些,陆杨更喜欢了。
陆杨高兴了,就乐意喊谢岩的名字。
谢岩善於总结,当即明白,陆杨和他表现出来的野性一样,与人亲密,也喜欢凶猛一些。
他得强身健体了。
另一边,黎寨。
陆柳下午得了闲,照着计划,拆了一件棉衣,针线活慢,说起来简单,一低头一抬头,几个时辰就没了。
晚上他弄饭,摆酒剩的肉菜还剩一盘,他一并热了,再炒了个小青菜。
中午的鱼汤不下饭,黎峰是白口吃完,拿肉菜下饭填肚子。陆柳就琢磨着再炒一盘下饭菜。
他常吃的下饭菜是咸菜,黎峰不大吃咸菜,也就酸萝卜愿意吃两口。
陆柳犯难,在灶屋里转转,看见柜子里还有多馀的豆腐,决定给他做个酱汁豆腐吃。
家里大酱多,足足两坛子,刚好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