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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她说这话的口气刻薄极了,连江鹤吟都一愣,觉得有些不适,她哼笑一声,又似乎在和青年交流:「外面可没有垃圾桶能给你们待,一个发情的omega带两个小孩在外面晃,想找良婿?脑子里填了屎吗。」

身後的omega早在她第一句开口时就有些发愣,他没出声,但这番话却已经将两个孩子气得暴跳。稍大的直接扣动扳机,又是许多光束射来,她甚至没有吝惜能源,短促的雷射排成密不透风的墙。

时与把江鹤吟拽到身後,顷刻间无数脸盆大小的花色蜘蛛从地面和她身体周围涌出,叠在一起像鼓动的喷泉,黄绿色的花纹昭示着危险。

像是掉进蜘蛛的巢穴,地面忽得一下完全被这些蜘蛛和它们的长腿占满,身上渐渐也有蜘蛛爬上来,那两个孩子被这地狱似的情景吓住,惊恐叫喊。时与懒得理,一人一脚把她们踹到旁边。

女孩手中的枪落在地上,时与捡起来,手指插进扳机的空隙,挂着这小枪转了几圈。

「不会用就别用。」她姿态散漫,甚至吹了声口哨,继续嘲讽道,「我教你,张开嘴巴,枪管向後吃进去,百发百中,下次试试看怎麽样。」

空气中传来咒骂声,她随意对着孩子脑袋周围开了几枪,左右的弹坑勾勒出孩子脑袋的宽度,於是周围重新安静下来,时与表情都没变,不再管她,掰断了枪管又丢回地上,转身去看方才的omega。omega脸色煞白,被潮水一般的蜘蛛拉倒在地面,他望着时与,嘴唇嗫嚅,被时与一脚踢在肩膀上。

她没收力,於是听到那omega闷哼一声,像是连起身都起不来,眼圈发红,身体微微颤抖,江鹤吟快傻了,这不对,他拉住时与的衣角,又被时与甩开。

那大片花色的络新妇消失无踪,两个小孩子那边传来微弱的呻吟,时与看着地上omega的眼神很冰冷,不见有一点怜惜的情绪。

她说话声音很低:「少来这个鬼样子,不是很凶吗?又在装什麽东西?」

「这时候跑出来做什麽?」那人依旧想起身,她便直接脚踩在对方肩膀上碾过,又将他压回去,「omega就老实在家待着,怎麽,出来炫耀你有信息素?哇,好厉害,真少见。」

这样不对,江鹤吟站在时与身後,觉得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向下倒流。他拉住时与的手腕,用力向後拖动,想让她把脚移开。

「我们走吧……」他说,「不管他们了,你别这样,我们走吧……」

兴许是因为从高处落下,又兴许是因为刚才那场「虫潮」,牛皮纸袋破了,刚买好的甜甜圈撒了一地,时与许久後才挪开脚,从口袋里扔了个卡片下去,甚至也不管江鹤吟,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开。

「我半个月之後挂失。」

江鹤吟没看清她丢了什麽,就听她莫名说了这麽一句。但见她走了,他立刻将自己的证件从包里取出来,把那手包连同里边的东西——除味剂丶抑制贴之类,全都塞到这omega怀里,然後跑去追时与。

下城区的omega一辈子要生许多孩子,很多时候这些孩子并没有共同的父亲或母亲——现代人类虽然因为信息素的绑定变得专一,但没本事的alpha死得早,有本事的alpha死得快,都没那个一生一世的条件,因此下城的omega一生中要换多个伴侣,生一窝又一窝的孩子。

时与也不知道自己爸爸那个倒霉早死的配偶该是叫娘还是叫爹,只知道那家伙很烦,留下的标记难以抹除,让她只能跟着那位柔弱的omega躲躲藏藏住狭小潮湿的地下室里,两平米的房间塞着三个人,一大两小叠在一起,每天睡觉都像要长眠。

omega敏感又柔弱,每天晚上要抹三个小时眼泪才能睡着,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一直等到哭晕过去。壮实的小孩子要早早养家,但半大不小也只能做点压价的力气活,她饿,要吃很多东西,吃不饱就只能去偷去抢,惹了不少麻烦事,偏偏小地方邻居之间没有隐私,被人揪了精神体的尾巴,引起周围一片轩然大波。

总之当时就是……挺惨的,时与自己也记不清了,这之後就被扔掉自生自灭,想想倒觉得生活好过了些。

江鹤吟从後面追上来,时与一直都很凶,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他有些迟疑,小心地丶轻声地问时与:「你怎麽了?」

时与想:好像碰见旧弟弟和新妹妹了,够凶的,真带劲,应该过得还不错。

时与说:「那麽好吃的东西撒了一地,真可惜。」

江鹤吟走在她身边,并不相信她的鬼话,时与确实是对食物热情惊人,爱吃这爱吃那,但倒不护食,从没在这方面吝啬过,omega出现之前她的表现还算正常。

是alpha应激的攻击表现?可是她的信息素没被牵动,只是有些暴躁,江鹤吟不确定,不敢再多闻,屏息离她远了些。他自己的发情期预计也在不久之後,刚嗅到旁人发情的味道,生怕再闻alpha会闻出个意外,今晚上接连不断的事故能轻易引出连锁反应,让他也彻底曝光。

时与很快调整过状态,突然想起来刚才是要做什麽,走了没几步,又像没事人似的问江鹤吟:「咱们要去哪边?」

「……我不想去了,」江鹤吟步伐放慢,语气委婉,「我们……我们能回去吗?我有点累。」

时与默然点头,她当下也确实没什麽兴致,顺坡下驴道:「那走吧。」

两人几乎一路都没再说话。

时与依旧正常将他送到电梯,江鹤吟依旧正常回来丶正常对她报平安,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这不对。

江鹤吟辗转,脑内不知第几次冒出这个想法——这不对。

哪里不对呢,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几日有些过热的头脑终於冷却下来,他或许该开始重新审视时与这个人。

时与做得没什麽过分,当时那几个弱势群体组成的歹徒团伙来势汹汹,从开的第一枪就是冲着夺人性命去的,如果她不开口嘲讽那自己可能会被留下来,届时会发生什麽实在难说。

他用被子蒙住头,觉得睡不着,很难受,待着待着自己就受不了了,翻过身起床,「噔噔噔」跑到浴室冲凉。

颈後的抑制贴撕下来,他果然还是受到点影响,橙花味的信息素终於找到宣泄口,海浪似的涌出来。他扶着墙,感觉腺体有些发烫,水流从头顶浇下,流经腺体时给的那一点微弱的刺激都叫他浑身竖起寒毛。

这可真是……

擦乾身体,一层抑制贴上面贴上更强力的一层,又找出抑制剂服下,除味喷雾重新打开一瓶,先将身上从头到脚喷了一遍,又去喷房间里里外外,一直到一瓶用尽,再也按不出东西才终於罢休。

江鹤吟打开他专属的小通讯器,编辑了一遍信息,又全部删除。

关灯,睡觉。

第19章我决定为你诊断出新的病……

两人的关系冷却下来。

他没再一天到晚一直缠着时与陪自己出去,无事时也基本不再发消息,和洛恩两个搭伴上下班。

洛恩还在规划他的宏图伟业,有时候早上或晚上会离开他单独去那个神秘的楼层,江鹤吟不清楚他去干什麽,但见他兴致越来越高昂,估计很快就能知道结果,於是老实等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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