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死伤惨重,还损失了不少银子。”
“我们江北一带,算是展的很不错的了。”
“但是木堂主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现在你还觉得我黑吗?”
张锅没接着茬儿。
又问了一句。
“贾府未必肯掏这笔银子。”
“你打算怎么办?”
“尤其是那个画珐琅勾莲蕉叶纹执壶,那个壶是贾府的。”
“贾府未必肯出这两千两银子。”
掌柜的胸有成竹的说。
“贾府会出这笔银子的。”
“他要是不出的话,堂里的人会出手的。”
张锅却觉得不妥。
“这样的话,不是将我迎宾楼跟杀手堂的关系昭告天下了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
“木堂主的意思是暗地里出手。”
“他会安排人假装我迎宾楼的人。”
“去鬼市买堂里的令牌。”
“到时候贾府要是真的不出钱,就先恐吓恐吓他。”
“至于那个画珐琅勾莲蕉叶纹执壶,我敢保证天下的人都会说这个壶是我们迎宾楼的。”
“等孙先生整理好所有的账单。”
“我会找人临摹下来,全部贴在迎宾楼大门口。”
张哥还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万一贾府的人就是耍赖呢?”
掌柜的摇了摇头。
“不会的。”
“贾家父子出了那样的丑事。”
“肯定都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
“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个两心壶是他们送到我迎宾楼的。”
“不然的话,他们就得承认自己是贼喊捉贼。”
张哥思索了一下。
掌柜的已经想了这么多。
到时候再有问题的话,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掌柜的这时又说出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你们可知那林墨是什么人?”
他们两个都摇了摇头。
“不知道。”
孙先生压根儿就没见过他。
张锅倒是远远的看了几眼。
从第一眼见到。
打心眼里就觉得他出身名门,家世不凡。
“你们还记得镇南侯谋逆案吗?”
“镇南候府上上下下只有世子一个活口。”
这说起来就很令人唏嘘不已。
一个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到头来却尸骨无存。
只有一个骨血流浪天涯,不知死活。
张国和孙先生虽然都是江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