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的竖瞳微扩,看到她耳廓的淡红:「是的,您的手指就可以让我的腺体记住您的味道,它会生成一种独属於您的激素,它会控制我,臣服於您,本能地想要照顾您。」
卿鸢又一次感慨哨兵的神奇,但是:「操作起来这麽简单的话,不是会让很多人都能标记你们吗?」
竖瞳凝视她,卿鸢以为自己问了冒犯他的问题,却不想他的声音里多了些认真:「我从来没有允许过其他人触碰我的腺体,它是乾净的,我也是。」
卿鸢愣了一下,摇头:「我不是嫌弃你……」
「向导小姐不需要为我解释。」玉京的语气还是冷冷的,「蛇族的腺体里都是毒液,除非我们自愿,没有人有机会擅自靠近它们。」
都把手指擦好了的卿鸢再度屏住呼吸,看着哨兵蹲在她面前,取下了面具。
蛇族哨兵完整的美貌是那种会让对美色无感的人都眼瞳一震的类型,侵略性太强,会无差别暴击每个看到他的人。
「您把手指放上去,就会感觉到它们。」他看着卿鸢,仰起头,张开唇。
这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旖旎想法的姿势,尤其他长得还那麽诱人,但他的眉眼间不带任何情绪。
仿佛这就是个平常到极点的动作。
卿鸢先看了看,蛇族的口腔湿润,颜色很艳,舌头安静地压着,她注意到什麽,目光放在他的舌尖。
好家夥,不愧是蛇族,舌头竟然是分叉的,分叉的地方还打了一条细细的舌链。
她对这个接受无能,移开目光不看它,抬起手。
触感比她想得好,蛇族的里面比看起来有温度多了,温温热热的。
光滑而富有弹性,她很快就摸到了疑似玉京队长说的一级腺体的存在,在最深处,有个小突起,为了确认,她稍微用力按了按它。
低垂看着地面的竖瞳缩紧,舌尖本能地弹跳起来,虽然很快就恢复安静,但细细的舌链还是发出了轻响,放在腿上的手指也握起来。
卿鸢没注意到哨兵的这些变化,她的注意力在指尖,她感觉指下的腺体在膨大变硬,同时,哨兵自控不住地想要吞咽,拱起的舌面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手指,然後引起更难控制的吞咽反应。
她是不是该停下?
卿鸢的手刚有要往後缩的趋势,手腕就被轻轻握住。
她对上那双冷静的竖瞳,它们还是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只是眼尾处有些泛红。
哨兵让她的手在原位停顿了片刻,接着换到另一边。
握着她手腕的长指放开,卿鸢把手取出来,指尖刚出来,就闻到了好香好香的味道。
卿鸢又开始发散思维,这是玉京队长信息素的味道吗?
吸了一小口,感觉有点晕晕的。
好醉人的味道,不能多吸。
但这个味道好像有点熟悉,卿鸢怕真醉了,不敢再确认,看向玉京:「可以了吗?」
他看起来没什麽变化,颔首的幅度还是矜持理智的:「可以了。」竖瞳看向卿鸢,「我的腺体里有您的味道了,它们正在生产为您量身定做的控制素。」
「那太好了。」卿鸢没太细想哨兵的话,听到成功了,就放松下来,「那我想睡一会儿,你……」
哨兵不需要她说得太明白,自觉起身,把面具重新戴好:「我在外面等您。」
卿鸢点头,看着哨兵关上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嚯,原来一直发出水声的不只是个单纯的流水造景,它竟然还联通着院子里的露天温泉。
等一下,卿鸢往院子上方看了看,感觉有点不对。
这个院子,包括她所在的房间其实都在地下,除了院子上方开了个小窗能投进自然光线,其他的光源,绿植布景都是人造的。
怪不得玉京队长说他的宿舍隐蔽。
在地下可不隐蔽吗?
卿鸢推开小院的门,有些眼馋地围着冒着热气的温泉转了一圈,温泉边有一圈光溜溜,走向很曲折的粗树枝。
她看着这根树枝,莫名想到蛇类把柔软诡丽的身子挂在上面的画面。
还是那个感觉,又觉得惊悚又觉得唯美。
卿鸢蹲下摸了摸温泉的水流。
有点烫,但很舒服。
以後等她发达了也要搞一个。
站起身,看了看这个看起来应该只够容纳两个人的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