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灵魂漂飞出了躯体,她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悬浮在了天际的云彩中……
她下意识地挺起下身鼓胀丰腴的山丘迎合向我下体巨阳的顶耸,一下子就顶住了那根粗硕黑长的长枪。
花瓣隔着湿透了的薄薄的裤衩布料唅住了那火烫充血的枪头海绵体,因高朝而痉挛、抽搐的花瓣像婴儿的小口般不停嘬吸着那火烫弹软的大枪头,像嘬吸弹弹的棒棒糖一般……
我被那小嘴嘬吸了好久,有些的受不了了,感觉要射了,为了不射在邬愫雅的裤衩上露了馅儿,我慌忙撕下一个超薄型套戴在了即将喷发的长枪上……
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从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朝余韵中缓过神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一旁喘着粗气的我,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甜甜地亲吻着我的唇,吻罢,唇分,她亲昵地媚声道:“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谢我又一次把你弄到高朝了吗?”
我被邬愫雅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搞得有点糊涂,便问道。
“去你的,我是说谢谢你今天向我真情表白,谢谢你喜欢我。
虽然你对我说话很粗鲁,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真心地喜欢我。”
邬愫雅解释道。
“哼!
我辛辛苦苦地拼命为你服务,累得我要死要活的,可每次问你话你都不回答。
你一点儿都不尊重我的付出。”
我还在为刚刚邬愫雅没有回答我而唠叨。
邬愫雅粉脸一红,把香唇凑近我的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低声媚语道:“你……你弄得舒服……”
我一喜,但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皱着眉头故意追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儿,我没听清楚。”
邬愫雅不知是计,又大声道:“你弄得我舒服。
这次听清了吧?”
“比你老公弄得舒服?”
又追问。
“嗯……”
“那你喜欢跟我弄洞不?”
我又厚着脸皮问。
邬愫雅:“你真讨厌,说话那么粗俗。”
我:“说嘛,你到底喜不喜欢跟我弄洞。”
邬愫雅:“你说呢?”
我:“你说出来嘛,我喜欢听你跟我学说粗话,你说出来听着刺激。”
邬愫雅羞红了脸,摇头道:“我……我说不出口。”
我连忙搂住她的光溜溜地香肩,把耳朵凑到她嘴边,鼓励道:“哎呀,刚才你不是也说过了吗?多说几次就习惯了,来,多练练,完整的说一遍。”
邬愫雅红着脸闭上眼,不敢看我的眼睛,嗫嗫嚅嚅道:“我……我喜欢……喜欢和你弄洞。”
“哈哈,太好了。
听你说粗话真是刺激。
来亲个嘴儿,奖励你一下。”
邬愫雅:“男人都喜欢听粗话吗?”
“那是当然啊,都喜欢。
你以后跟我在一起就多说粗话好了。
我最喜欢听你说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