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
楚业顿时了然,显然还还是没有过去心中的那道坎。
也是,亲手为四个哥哥报仇,杀的人手上却有一封未寄出的家书。
孩子还和薛映同岁,那何尝不是他的命运。
不是以后薛映的命运呢。
老人嘛,总是心念及家人些。
他想不通在这动荡的时代,唯有自身强才能真正的保护好家人,保护好自己。
而不是所谓的身份。
当然这也是时代的代沟,氏族观念等级制度已经根深蒂固。
他们,很少能有人想起反抗。
不过,楚业并不担心。
只需要等到晚上,薛父就不得不暴露自身的实力。
真正见识到薛映所面临的危险之后,他必然会重新思虑自己所说的话。
“这里面是?”
薛父看着紧闭门窗的里屋问道。
楚业以及衙内奇怪的反应,他作为将军亲卫又岂能看不出。
“就是你想的那样。”
“多谢伯母。好香啊!”
楚业说了一句,闻着端上来的汤饼,回味无穷。
“哎,打住啊。这其中牵扯甚多,我可不能跟你们说。”
楚业瞧着欲言又止的薛父,先行开口打断。
当然楚业这样说也是想给薛父一些压力。
只有这样,他才会多想,才会更加担忧薛映的危险。
闻言,薛父薛母面色沉重了些。
薛母更是快步将店铺门给关上了。
正好如今也没客人。
楚业见此嘴角露出微笑,更加畅快的吃着汤饼。
很快,那薛映和衙内快步离开了。
楚业淡然一笑,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伯母,汤饼钱。”
“不用,你也是薛映的朋友,这东西。。。”
“伯母,钱该收还是要收的。”
楚业一笑,将铜板给薛母装好。
“伯父,您在好好想想。”
临走前,楚业又补了一句。
离开后,楚业便返回了秘阁。
迎头看到一人焦急的跑来。
“咦,楚业。”
“楚袅!”
“怎么了嘛?”
只见楚袅一脸的凝重,眼眶隐隐有些湿润。
“我要去找安巧云。”
说着就快步朝着秘阁中跑去。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