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詞,資料不是發你了嗎,你倒是看一眼啊。」
花鵬找到郵箱資料。
晏詞的資料就一頁,很簡單,悅小藝人,年齡23,畢業於某某大學計算機專業,不是表演科班出身,沒有背景。
「這小子是有迷魂藥嗎?還許少淮親自送?」
季恆聳肩:「我哪知道,太子爺脾性誰摸得透。」
花鵬回頭去看照片,有今早蹲點拍的,還有昨晚在賽車場拍的,來來回回琢磨:「我沒明白,看著像被打了啊,怎麼又抱著,是抱著嗎?」
賽車場地外的照片比較模糊,當時也只有角落裡有人敢偷偷摸摸拍一張。
「你沒看錯,」季恆也不大信,但事實就是如此,「我找朋友問過了,許少沒教訓他,是他自己和別人打起來了,我勸你別輕舉妄動,再觀望觀望,別得罪許少淮第二次。」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麼過我爸那關。」
說曹操曹操到,急促腳步聲傳來,老子捉小子,一捉一個準。
花永盛怒氣沖沖推開酒店房門,揚手就給了花鵬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誰讓你去沈至嵐酒局的,混帳東西!」
季恆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鵬捂住臉:「爸,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嵐他都說了,是姓許的看不上我們,有我沒我這一出關係不大。」
「你還敢說!生意上的門道你懂什麼,第一次談不成還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著談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鬧,人家直接把話給說死了!」
今早聽完沈至嵐的匯報,花永盛第一想法就是把花鵬掐死。
「廢物!廢物點心!」
「我是廢物還不是你養的,」花鵬小聲嘀咕,特別不服氣,「搭不上許少淮的線就拉倒唄,他還不是和我一樣吃吃喝喝就知道玩樂,又沒有實權。」
「他還真有。」花永盛重重一哼,「撇開其他地區不說,就說凌遠在大中華區的幾個執行長都是他任命,股東有一半以上是他的人,人家都快把他爸架空了你懂嗎!」
花鵬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花永盛看了眼床上捂緊被子的男子,氣到血壓飆升:「人家玩樂的時候還管著集團,有自己的執行團隊,你呢!成天琢磨床上那點事,屁用沒有!」
花鵬被狠狠數落一通。
等到他老爸離開已是一個小時後,他把床上的男子打發走。
季恆還在。
花鵬有點急,花永盛的意思要把他送出國眼不見為淨,可國外哪有人捧著他,一思索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季恆疑惑:「你想幹嘛?」
「我爸不是覺得我沒用嗎,我非得干出點有用的事給他看看,」他指著晏詞的照片,「既然許少淮對他有點特別,我就把他弄許少淮床上去,到時候人說不定還要感謝我,這關係不就又連上了?我爸也會對我刮目相看,哦對了,你再弄點厲害的壯陽『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