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詞無法反駁,確實,感覺不是說有就有的,只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倆個大男人在車庫裡演醬醬釀釀的短劇,怎麼想都太羞恥。
「許先生,天還亮著。」
「你喜歡天黑?」
「。。。。。。。。」倒也不是!
「現在按照我說的做?」
晏詞看向車庫內的攝像頭,儘管很遠,儘管巨大的車庫裡不止一輛賓利,還有五花八門的跑車轎車,但他相信,在此地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攝像頭拍得清清楚楚,他也想得特別遠,萬一哪天不雅視頻被流傳出去,屆時許少淮變了性子不顧他死活,他豈不是沒法做人?
他的想法全表現在臉上,許少淮拿出手機,一通電話讓人關了攝像頭,問:「可以了嗎?」
晏詞非常艱難地開始周旋,答應是一回事,真要實施起來還是有難度的,食指撓了撓眉梢:「那個。。。。許先生,您非要在今天嗎?此時此刻?我覺得現在有點操之過急,可以的話我想先了解您更多的。。。呃。。。。那方面的狀況,然後對劇本進行一點點修改,這樣更妥當,您覺得呢?」
許少淮絲毫不鬆動:「我覺得不怎麼樣。」
一棒子被打死。
晏詞扯出笑容,再接再厲:「不如我們先吃晚飯,吃過飯再研究?」
「晚飯可以延後。」
「您不餓嗎?」
「再耽誤下去的話,也可以被你氣飽。」
「。。。。。。。」
晏詞詞窮了,表情皺成團,正要絞盡腦汁再想轍時,許少淮鬆開了他,神情冷漠,又恢復了以往不好接近的樣子,莫名的,竟還有些悲傷,他道:「算了,你進去吧,我自己靜一會兒。」
明明話里沒什麼,卻不禁讓晏詞心裡抽痛了下。
他是不是。。。。又傷到許少淮了?
很多小毛病要不了命,卻很折磨人,何況是許少淮這樣的隱疾,而自己答應了幫忙卻還推三阻四,一點不誠心。
算了,豁出去了!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就是演戲嗎,又不會要命!
「許先生,我幫,我現在要怎麼做?」他一個立正,在許少淮面前站得筆挺,雙手垂落兩側,堪比英勇赴死。
許少淮抬眼,小兔子上鉤了,也說明小兔子很善良,善良又好騙:「過來,抱住我脖子。」
-_-好直接。。。。。
「確定不加點前戲嗎?說說話聊聊天什麼的?」
許少淮直視他不說話。
懂了,晏詞閉嘴,這點動作不難,慢慢的,他開始呼吸急促,胸膛以肉眼可見的狀態起伏,許少淮心頭一緊,顰眉道:「心臟不舒服了?」
「不是,我做做深呼吸。」
「很好,暗衛中毒場景改為戶外。」
「別別別!」晏詞有被嚇到,「我深呼吸完了,馬上照做,但是我有個條件。」
「說。」
「我可以隨時叫停,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