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带回现代,一定要好好给许知久治病,古代不怎么注重精神层面的照料,因此古籍记载也少。
姜眠又想回家了。
可她已经答应了皇帝的要求。
皇帝甚至提出不会干涉她的后院,但需要她自己去处理,如今朝堂想攀太女的关系,频繁提及婚事,说是让内臣嫡亲的公子做太女侍君即可。
姜眠还被科普了侍君以下的名分是不需要经过正君同意的。
温柔系,错,是傻白甜
药停了。
还没有什么见效,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虚弱。白切黑懂得以退为进,没有再占据身体,留下一堆烂摊子。
半夜梦魇醒来,指尖用力抓住怀里人的衣角,整个人像是寒日溺死后被打捞起一般,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发丝凌乱散开,在怀里无声地含着眼泪,只一味地拉近距离。
原本就散开的衣领这下更是慷慨,就连耷拉的角度都无比恰到好处,正好能够让姜眠一览无余。
她被闹醒就是见到这副模样。
身子红印明显,衣裳里青色的束带围着他的腰一层层缠绕,露出底下的白皙,前不久发生的暧昧不可言喻。
姜眠抬眸将他掀开的被子重新拉上,连同那些美景一起,天色泛白,好在距离贴近后,他的状态好了很多。
嘴边还在呢喃着什么。
于是姜眠侧耳靠近去听,却恰好停了声音,只剩下睡过去的呼吸声。
姜眠干脆靠着他,安静入睡,只是昨日被许知久折腾得厉害,他非要把梅树重新搬回来。
松块的土壤刚被移走,以及等待许久的山茶,他通通视而不见,顶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就好像发现什么窍诀。
知道姜眠不会因为这些物件与他生气,于是做法也变本加厉。
姜眠决定要多提防他,每次用药都在一旁瞧着,让花昀时时刻刻看着他行事。原以为这种程度会让许知久不高兴,但没想到他反而乐在其中。
搞不懂白切黑的想法。
姜眠索性不管,只要停了药,一切都好说。
日上三竿,仍在床榻,姜眠想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会被束带给缠起来。
青色束带是昨晚白切黑准备的东西,沿着他的衣衫缠绕住脖颈,多出来的一长截带子此时紧紧束缚住她的手腕。
指尖还被对方紧扣,要离开显然要把身上人给弄醒。
实在是不早了。
姜眠轻推了下他,“阿久,醒一醒。”
面对不熟悉的程度,许知久半点反应都没有,呼吸的频率没有变化。
姜眠干脆解开缠绕的带子,顺带挣扎出他紧扣住的指尖,动作算不上粗鲁,但还是用了些力气。
一晚上的时间,束带翻开的褶皱痕迹不浅,就好像昨日被胡乱糟蹋了一番,混乱且毫不怜惜地被丢弃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