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戳在了心坎。
谢公子温情一回,沈箬压根扛不住,抱着他哭诉委屈,“我手疼,很疼很疼,拿筷子都在抖。”
“十月就要去留学,漫画推进很顺利,最近还有灵感画什么都有感觉,像从我脑子里打印出来一样。吴老也帮我看过,夸我有灵气,未来可期。”
“可偏偏是这时候。”
“我,我听过有前辈因为画画落下不可逆转的伤,严重到相当于废掉,再也拿不了比画画,连拿筷子都困难。”
她仰头,哭的好伤心好伤心,眉心拎得紧紧的,沉闷苦恼害怕畏惧。
谢兰卿低头,抵着眉心,抹这双媚软的眼,“怕什么,断了么?断了先生也花钱给你接回来。”
“明儿找医生看,钱给到位什么病治不好。”
沈箬不想听,捂着谢兰卿的嘴,“先生胡说,我手没有断只是有点疼,只是疼一疼很快会好。”
谢兰卿给气笑了。
真是一点兔胆儿,多的一点没有。
不过说一说就忌讳成这样?
顺着她的话,男人安抚,“没断,只是疼,囡囡这双手不会有事,除了画画吃饭还得解先生衣服,用处可多……”
才说两句,就羞臊的犯媚。
“先生在,怕什么。”
女孩子都爱瞎想是通病。
哪里相信谢兰卿说的那些,什么断了接回来,不过是谢公子亲口给的承诺高于一切。
他会给治好,就是翻遍整个地球也能把人摇来给治好。
“没怕,就是担心。”
“就爱胡思乱想。”男人斥了句,摁她到怀里埋在脖颈深吻。
手腕疼根本抱不稳,给她坐书桌上才安心,可怜兮兮本来不想弄她,偏她能轻易撩火。
想起那日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腰窝一股热意窜起。
没白养。
身子骨越养越娇,满骨盈满的妩媚欲态,娇娇柔柔
怎么都不解瘾。
晨曦时分,陆懿行给一通电话吵醒,想骂两句,看来电蔫了,迷迷瞪瞪摸索床头柜的烟。
“兰卿哥。”
“你问问你女人,就他妈爱犯嘴贱是不是。”沙哑低磁阴恻恻的冷嗓,裹着悠哉慵懒的傲慢。
“陆二,没长记性?”
讲真,陆懿行一头雾水,电话被撂,烟烧到指尖甩掉,弄醒身旁的佟沁脸色黑得不行。
“你跟沈箬多嘴什么了?”
昨天喝不少,一夜折腾,这会儿谁不是脑袋晕乎乎。
佟沁也是懵逼状态。
这事,怪谢公子太敏锐警觉,冯毅一直在海市陪着沈箬,那晚聚会有谁冯易知道。
沈箬什么也没讲,不过一枯萎玫瑰的故事。
自己讲过就忘,哪儿想谢公子上了心,谢公子的事轮不到谁来多嘴多舌烂嚼舌根。
是忌讳,亦是规矩。
下午,谢兰卿带沈箬出门,冯易倒是会开,小胡同里稳稳当当,沈箬忧心忡忡揉着手腕,眉眼丧丧的。
人就这样。
怕真相又怕不知道真相。
万一看病的医生来句:你手腕废了,从此跟画画无缘,她该怎么办?
这回,冯易识趣了,换了红旗h9,挡板一合两位爱怎么腻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