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好久,他慌亂的抽紙幫林霂擦手,面紅耳赤,結結巴巴開口試探道:「……阿霂,我、我做好準備了的……」
關於上下這個問題,江天崖想過無數次,如今卻對這件事情不那麼在意了,只要能和林霂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在說出這句話時,江天崖還是很緊張,有害羞激動,也有一點點畏懼,身體還殘留著之前的記憶。
林霂卻微微想了想,「可是,我不想動。」
江天崖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熱氣直往頭上冒:這……這是要他主動的意思嗎?也、也不是不能試試……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定就開始了動作。
他翻身坐到林霂的身上,在林霂不解的目光下扒了他的褲子。
林霂:?
江天崖的目光卻如炬落在了他漂亮的身體之上。
林霂的身體如他這個人的氣質一樣,挺拔清瘦卻很結實,像衣一副水墨畫一般清秀留白,內在卻深邃濃重,勾引的人心神難耐。
江天崖如同虔誠的信徒一樣俯下身,開始耕耘,但是不管他怎麼努力,林霂都沒有反應。
江天崖有些無措地抬頭看向林霂。
林霂其實被弄得有些難受,這會難得喘了口氣,醉醺醺的腦袋竟然還能思考一下,「抱歉,喝酒了。」
江天崖氣的翻身拿起手機開始查。
這本旖旎的夜裡他被狠狠的科普了一次:喝醉酒的男人依照對酒的耐受程度,很大程度不會有*反應。
江天崖:……
他差點摔手機,轉頭卻看到林霂早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江天崖一怔,抬起手半撐住腦袋,嘆氣笑了一聲:
是他糊塗了。
林霂原本是不醉的,江天崖也是他故意引過來的,但是很少飲酒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酒精耐受這麼低,原本只是回房喝點酒助興——何老闆教他的,但沒想到淺喝了一點就醉了。
與此同時,江天崖也不知道喝醉酒的林霂還能表現的如此正常,身上的酒味也不濃,以至於他一直沒發現林霂是真的醉了。
無法,江天崖只能簡單收拾一下,抱著人睡了,還在心裡安慰自己:就當又保護住了一天屁股吧。
翌日早上醒來,江天崖睜開眼就對上了林霂的視線,沒有發現對方神情有些複雜,自然湊上去親了一下林霂的嘴角,開心道:「早啊,阿霂~」
他習慣性翻身打算下床,卻被人用力一拉又倒了回去。
江天崖懵逼地眨了眨眼睛,回頭,「阿霂?」
林霂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眉目間有些鬱悶,「昨晚你什麼都沒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