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聿并没有再进一步,而是扣住她的手腕,与她对视,“昨晚我碰你了是不是?”
“不是。”祝鸢对上那双黑眸,说不慌张是不可能的。
但她能怎么办,这种事不能认,认了就是万劫不复的纠缠。
可是昨晚的事,漏洞到底在哪里?
盛聿一开始是相信的,后来怎么会怀疑上?
祝鸢的脑子在飞快运转,试图找到盛聿突破的破绽。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只是差点碰了我,后来被我电晕了就什么都没发生。你之所以在昏迷那么长时间,是因为我电了你两次,如果让您身体不舒服了,我很抱歉,但昨晚我是迫不得已的。”
对,就是时长。
祝鸢的胸膛因为憋气而感到窒闷,但她不敢大口呼吸。
直到盛聿站直身子,松开撑在她身边的双手,用他一贯略带清冷的语调说:“原来是这样。”
她才如释重负,悄悄松了一口气。
盛聿太多疑了。
她如果解释得不好,他又要怀疑了。
“你昨晚的状态不对劲,我猜你不是有意的,还叫您一声聿哥是觉得没必要怪您,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你还挺大度。”盛聿睨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来的烟盒丢在桌上。
祝鸢脸不红气不喘,“我原就不是小气的人。”
她悄悄打量盛聿的脸色,看样子应该是解释通过了。
“我忘带打火机了,去找一个来。”盛聿斜靠着桌子。
“好。”祝鸢点了点头,出了贵宾室,门关上之后才得以大口地喘气。
她没耽搁太多时间,立马跑到化妆间找了一枚打火机,匆匆赶回贵宾室,希望那位爷抽了烟就赶快走。
刚才她的手心出了汗,摩擦打火机滚轮的时候打滑了两下。
盛聿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拿手心蹭裤缝,再次滑动滚轮,火苗窜起,左右摇晃。
“拿稳一点。”忽然盛聿握住她的手。
微凉的手猝不及防被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着,祝鸢头皮发麻,刚想抽出手,盛聿已经放开她。
他吸了一口烟,眼神示意她出去。
祝鸢如蒙大赦,不敢多做停留也不敢表现得如释重负,强装淡定地转身往门口走。
“祝鸢。”
突然听见男人叫她,祝鸢下意识回头。
却没想到盛聿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无声无息。
她回头的瞬间,盛聿迈步向前。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夹着烟的那只手拽住她的一边衣领,用力往旁边一拽!
“你要干什……”
她惊慌间看见盛聿阴沉的脸色,他动作极快,压着她的肩膀将她背对着他按在门上。
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手劲下撕裂开,露出后背粉白的肌肤,蜿蜒的布料裂口下,映入眼帘的是腰际大大小小的红痕。
祝鸢的脸色倏然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