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賀老闆你試試這個饃饃,可好吃哩。剛出爐的不錯,你配點大醬嘗嘗。」
實在是盛情難卻,這又是南南的爸爸。忍住忍住,賀敬白只能雙手接過橙黃色的饃饃點頭道一聲,「謝謝。」
付之南躲在一旁,看著白修勾忍住不生氣,又要假笑應付他們的樣子,心裡舒坦:總算給你找了點罪受。
因為要割麥子,本來應該全家出動的,可付之南拉著父母到屋子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什麼,結果那夫婦倆。
一個頭疼一個腿疼,愣是沒能從床上起來,加上一個小兒子去上學了。
直到最後,只能和賀敬白和付之南兩個人去田裡。
付之南戴著草帽拉著人穿過一條田垛,指著一大片一臉驕傲道,「賀總,這塊地都是我們家的,是不是很大,一畝哩。」
「是很大。」賀敬白有些頭疼。
「賀總,你要加油啊!你要是割了這畝地,我就跟娘說我嫁給你。」付之南把鐮刀塞給賀總,獎勵性的墊腳親了口。
賀敬白掃了一眼,太陽底下的麥子黃橙橙的格外好看,但此時卻欣賞不起來,最後才咬牙道:「那晚上你要叫我爸爸。」
付之南想著,不管你割不割我都得叫,點點頭應下,「那好吧。」
望著一望無際的田野,賀敬白第一次體會到農民伯伯的辛苦。但該干還得干啊。
「乖,去田垛坐著。」賀敬白挽起高訂襯衫,慘白的肌膚在烈日暴曬,矜貴的西裝褲已經挽起來。
「賀總加油!」看別人割麥子,多是一樁美事啊,付之南在一旁喝可樂。
第6o章黑皮才是真絕色好吧!(五十九)
「真爽。」付之南看著金黃色麥田裡若隱若現的白衣,正好風吹過來舒服得眯起眼睛,「嘖,真的是辛苦賀總了。」
付之南:「我說過會帶一條大白狗回家割麥子,這不就在割了嘛。」
這條大白狗還特別勤奮,彎腰一直割呢。果然是腰好,這樣一直彎著,晚上該不會舞不起來吧?
「賀敬白死都沒想到,會被弄來割麥子。」系統只有無語兩個字。
這個宿主真的很離譜啊,怎麼能那麼變態呢?
賀敬白一整天吶,一個人吶,割完了一整畝地,累的到最後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炕上不起來。
「南南,我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你再叫我爸爸吧。」賀敬白躺到在床上,恨不得睡死過去。
一整天太陽烤著,滿頭是汗不說,手臂都是被麥子劃出來的紅痕。而且被太陽曬得又疼又腫的。
付之南也可憐老變態,拿了蘆薈膠過來給手臂抹上,還打水給人泡腳,「賀總辛苦啦。勞動最光榮!勤勞的賀總能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