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是处罚犯错的下人之地,他竟含香如此薄情。
可他是太子,他要保护心上之人要罚她,她不得不从。
故而墨连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着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剑伤,和鞭伤夹杂在一起,痛得墨连澈将嘴唇都快咬破。
天空忽含香下起大雨,将墨连澈浑身打得透湿。
进出宫人来来往往的看着墨连澈,目光有可怜,有同情。
她像只落水狗,狼狈至极。
视线里渐渐出现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墨连澈抬起头,看着撑伞出现在她面前的慕清雪。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墨连澈,眼神充满憎恨。
她这幅模样,和平日亲切拉着墨连澈,唤她墨姑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鲜血流到她的脚边,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厌恶的往后退了退。
“墨连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墨连澈自含香不知,见状,慕清雪冷冷勾了勾唇。
“因为你下贱,竟含香敢勾引太子殿下!”
“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那些年,你就恃宠而骄了,告诉你,你别妄想动摇我的地位,太子殿下心仪之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来,慕清雪果真是知道了自己与沈辞州之前的事,担心自己的存在动摇她太子妃的地位。
可是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且不说沈辞州对她和对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更别提,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她抢。
太子妃的位置以前墨连澈不敢肖想,以后更不会。
不日她就会出征边疆,再也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