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落來一道悶哼聲,張初越長腿加快進屋,將大門關上了。
溫霽立馬撲騰雙腿開口:「你要謀殺親……親太太啊!」
「把你抱進來,一會再出去,回頭就說被你絆住了腳。」
張初越忍著火氣把溫霽拋到沙發上,燥熱直往上涌,「誰教你這麼掐人的!」
他邊說邊解了白襯衫的紐扣,溫霽從沙發上爬坐起,抬頭就見張初越左邊的胸膛蔓延出一片紅,頓時心裡暢快:「誰讓你忽然抱人,我告訴你,別以為女人就好欺負,雖然我們力氣小,但~」
她張開五指,仰頭朝他狡黠道:「我們用的都是巧勁。」
張初越忽地攏住她手腕,溫霽嚇得似只小野貓要掙開,張初越就往上提起她胳膊,她另一道手要來抓,他一併攏在左手大掌里,下一秒,膝蓋壓到沙發沿上,欺身下來時,他這棵乾柴仿佛被她點了火——
「我看看是什麼巧勁,怎麼使的?」
寬闊的暗影在溫霽眼前掃過,她看到那抹出於她指尖的傑作,麥色緊實之間的滇紅,像大地的果實。
而這樣的果實,他另有兩處。
溫霽陡然被他呈近了罪狀,嚇得挪開了眼,雙腿縮在沙發角,腳尖去踢他的膝蓋,說:「差不多可以出去了吧。」
「誰家接吻這麼快的。」
他就捏著她的手腕,動不得打不得,只能看著。
溫霽努了努唇:「其實做這麼多,不過是你想瀉火,我剛才算看明白了,你就是要逼我主動親你,你要我低頭認錯。」
張初越看著她的眉眼,每一寸都像那遠山黛西湖水,實則他並不是鍾愛美物之人,但溫霽的特別在於她有膽,有……勁。
他嗓音低啞:「但現在顯然是我彎腰低頭,而你抬著頭。」
溫霽微怔,她的眼睛有層霧,像清晨湖上漫起的煙,對他道:「現在明明是你壓在我身上,把我的手舉到了頂!」
很好。
張初越的肺腔讓她的駁嘴又沖入了氣,他不得不呼吸急促兩分,血液里有一種——興奮感。
「我若是不這樣做,你恐怕又要用你的巧勁對付我。」
他這麼一說,溫霽就得意地挑了下眉,輕輕出聲:「嗯哼。」
就是知道,他拿她沒辦法。
張初越用力克制,太陽穴的青筋仿佛要爆,他說:「我們先靜一靜,再來討論下面的事。」
「下面還有什麼要討論的,你力氣這麼大,強來唄!」
她在諷刺,可張初越狹長的瞳仁盯著她看,溫霽張了張唇,讓他沉沉的氣息嚇到,溫霽有保護自己的盾,張初越也有他攻擊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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