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霽見他看也不看她,頓時鼓起了氣:「那你抄你的道德經吧,抄到飽!」
說完扭頭就往屋外走,忽地輕「啊」了聲,她背對著張初越彎腰去捏小腿,下一秒,身後有人跑了過來。
溫霽眉尖一挑,聽見他氣沉道:「怎麼回事,腿又抽筋了?不可能,那個土方子……」
他話未說完,溫霽忽然偏頭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如漆夜的瞳仁驟然緊縮,垂眸凝在她臉上,她只是蜻蜓點水地一觸,此刻歪頭看他:「還抄嗎?」
作者有話說:
溫小霽:呵,渾身連嘴都硬的男人!
周末啦,留言的小可愛發抄抄小紅包~
第28章第28日
◎「你怕就不要去看。」◎
話逋落下,溫霽後脖頸便讓一道大掌掐住。
張初越的吻鋪了下來,比第一次要有技巧,至少不會中途停下換氣,舌頭一下就撥開了她的唇間,往裡伸,溫霽被抵在門上。
那扇門是活的,他往下吸吮的力道重一些,溫霽就會往後退,他輕一些時,就會用手推她的脖頸,讓她迎上他,於是,那扇門也跟著「咿呀咿呀」地輕響。
溫霽聽得面紅耳赤,渾身搖擺。
她頭一偏,想要換氣,張初越另一道手就來掐她下巴,她呼吸還未來得及換,一道唇封緘,溫霽裊裊的音調就顫進了張初越的舌頭裡。
他俯身壓著她而來,那雙唇要被他重吸,曖昧摩擦的聲音如水波蕩漾,溫霽發現張初越每一次接吻都像頭狼,此刻捶了捶他胸膛,就不能溫柔一點麼。
而他也終於鬆開了些縫隙,氧氣鑽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他也是,起伏的胸口被他胸膛抵著,汗意開始綿延,她感覺睡裙也要被汗浸濕了。
她低著頭,喘聲說:「扯平了。」
張初越深眸凝著她,沒有說話,溫霽沒有等到他點頭,忽地抬眸看他:「這樣還不夠嗎?」
「你認為我就是要等這個?」
他嗓音沉沉,如午夜木槌敲過銅鐘:「溫霽,你又冤枉了我。」
她瞳孔驀地一紅,嘴角委屈地往下彎,所以他剛才吻那麼大力就是懲罰她,不然就會像昨晚那樣,談不上溫柔,但很舒服,他會廝磨吮嘬,她其實懷念昨晚的那場吻。
「冤枉就冤枉吧,我確實當不了你想要的妻子。」
說完她就生氣地回了房間,他把這場婚姻「當真」,可她卻在破壞,溫霽這樣想就更難過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結婚嘛,又沒有人教她。
自己憋著氣地睡了一晚,真如張初越說的睡不好了,然而第二天起來打開房門,他又沒事人一樣做好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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