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拿起了浴室內的電話,撥通了酒店前台的號碼。
他不會h國的語言,好不容易用英語講明白了自己的需求。
對方竟然說沒有enigma的抑制劑,需要調取,調取的時間至少要8小時。
易感期的白牧川季安渝是見識過的,恨不得每時每分都黏著他。
他都怕這浴室門被他一腳干碎。
歐歐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奶聲奶氣地問道:「daddy,爸爸怎麼了啊?」
「他…他發燒了,我們不能靠近他,會被傳染的。」季安渝耳垂都紅透了。
歐歐摸了摸季安渝泛紅的臉頰,「daddy,你的臉好燙燙啊!你是不是也發燒了啊?」
季安渝打開冷水開關,伸手接了水,在臉頰上拍打了幾次後,抬頭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那眉目含情的樣兒他都不敢認。
白牧川易感期釋放的高濃度求愛信息素會影響到他的腺液分泌。
估計再過不久,他就會因為信息素而失去理智。
他打開了浴室的通風開關,隔著門道:「白牧川,你讓人過來把歐歐接走。」
「老婆,我給我弟發信息了,他說馬上就到。」白牧川在門上拍了兩下,「老婆,我想抱抱你。」
「老婆,好難受啊!我受不了了,你出來好不好,讓我親一下,我就親一下。」
季安渝怕他說出什麼少兒不宜的話,用手捂住了歐歐的耳朵。
歐歐懵懂地看著玻璃門上的人影,問道:「爸爸想親daddy,daddy為什麼不讓他親親啊?」
季安渝: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親一下?怎麼可能只親一下?
好在h國和d國離得近,白惜年坐直升機趕過來的,一小時後就到了。
他在房間門口按了鈴,門開後就被人拽著衣領帶了進去。
那濃郁的紅酒信息素雖然對他無效,但怪熏人的。
「哥,歐歐呢?」白惜年問道。
白牧川再次敲了敲浴室的門,「安渝,我弟來接歐歐了,你帶他出來吧。」
白牧川的聲音聽著似乎是忍到了極點。
季安渝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的很快,緊張得抱緊了歐歐。
打開浴室門後,白牧川一把將歐歐從他懷裡抱走,並塞進了白惜年的懷裡。
白惜年單手抱著歐歐,對他擺了擺手,「嫂子,再見,祝你們蜜月愉快!」
歐歐抱著叔叔的脖子,重複道:「蜜月愉快!」
白惜年抱著歐歐離去後,白牧川第一時間將季安渝抱到了床上,將人按在懷裡吻了上去。
那急迫的樣子就跟餓了幾年一樣。
光是親吻就吻得季安渝嘴唇發痛,他都不敢想之後的七天要怎麼過?
之前那次還有enigma抑制劑和合成的pregnancy信息素加以抑制,這次他們什麼都沒有,季安渝害怕極了。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眼淚忍不住就從眼尾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