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幅度太大,拉到了傷處,江野皺著眉頭「嘶」了一聲。
緩過來後,江野溫聲問道:「哪裡難受?是不是又頭疼了?」
顧勛指了指自己的頭,又……,「這裡疼,這裡也疼。」
江野臉色微紅:頭疼可以用安撫信息素安撫,那裡疼怎麼辦啊?我都要廢了!哪顧得上他那裡啊?
江野一邊釋放著安撫信息素,一邊給季安渝發了求救簡訊。
【江野:安渝,你平常和白牧川那啥的時候受不了的話怎麼辦啊?】
剛陪白牧川度過易感期的季安渝趴在床上打著吊瓶,看見江野的信息後,用沒打吊瓶的那隻手在白牧川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季安渝:給他打抑制劑!】
【江野:只能打抑制劑嗎?】
【季安渝:一開始我還捨不得給他打抑制劑,現在捨得了,不打抑制劑真不行。】
季安渝給自己扎著注射針頭的手拍了個特寫,將照片發給了江野。
【季安渝:最起碼打兩支,不然真的受不了。】
【江野:顧勛他暫時不能打抑制劑。】
【季安渝:你倆標記了?】
【江野:對,怎麼辦啊?安渝,有沒有別的辦法啊?】
【季安渝:那得提取你的腺液合成pregnancy信息素,在易感期時多噴一噴。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好弄啊。】
第166章誰家enigma這麼乖啊?
兩個小時後,江野用濕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黏膩的掌心。
「現在可以睡了嗎?」
顧勛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思維逐漸清明,問道:「你是我的老婆嗎?」
江野精疲力盡地癱在床上,越想越覺得委屈。
被折騰了一天,想睡又不能睡,還要被問這種傻逼問題。
他之前真的有點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
江野翻了個身,抱著枕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顧勛貼著他躺下,湊到他頸側聞了聞,自我肯定道:「我猜的沒錯吧。你是我的老婆。」
疲倦到極點的人真能一沾枕頭就睡著。
此時此刻,江野已經完完全全地陷入了深睡。
夢境裡,他夢見了以前的顧勛。
他倆第一次相親結束後沒多久,顧勛就搬到了他家隔壁的那幢別墅。
起初他以為只是巧合。
那一片是富人區,家境跟他差不多的髮小也有在他那個小區買房。
顧家早些年搬去國外了,顧勛回國後在他那個小區買棟別墅太正常不過了。
後來他也不知道顧勛是不是在他身上安了什麼監控,每次他一出門,就能撞見顧勛。
他出門一般是去市買食材或者去和朋友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