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鑫源臉蛋一紅,扭過頭,留下一個後腦勺,不再看沈之源。
不愧是兄弟,說話都那麼像。
沈之源不知道謝鑫源心裡所想,只是將視線移到了電視屏幕上。
「換好了,注意休息。」護士說完,便推著車離開了。
喬郁年將沈之流的衣服重披上,「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疼,特別疼。」沈之流委屈極了,「你剛剛怎麼能當著外人的面凶我呢?」
「要你不安分,我也沒有凶你,少在那添油加醋的。」
喬郁年也不慣著沈之流,邊給沈之流扣好紐扣,邊道。
沈之流小聲地「哦」了一聲,便低頭看著喬郁年給自己扣紐扣。
修長的手指,來回穿梭,沒一會兒,紐扣便整整齊齊地扣好了。
喬郁年將枕頭墊高,掃了掃床單,確定床上沒有異物,才拍了拍沈之流的肩:「躺下吧。」
話音未落,沈之流就躺了下去。
「你慢點兒,擔心肩膀的傷。」
「知道了,老公~」
喬郁年愣在了原地,完全沒有想到沈之流會叫自己「老公」。紅暈順著脖頸,爬上了喬郁年的臉龐。
喬郁年清了清嗓子,「咳,那個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接。」
「謝謝老公。」
沈之流就是存心想撩撥一下喬郁年,沒想到喬郁年這麼敏感。光是聽到「老公」這兩個字,就面紅耳赤的。
不知道在特殊情況下喊出來,會是什麼模樣?
沈之流舔了舔自己略微起皮的嘴唇,這肩膀真是礙事,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一下了。
謝鑫源再也受不了了,揣好手機,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腳步,回頭對著沈之源說:「你受傷,責任全在我,我會照顧你到出院,我不喜歡欠人情。」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出去透透氣,這裡酸臭味挺重的。」
「嗯,你去吧。」
沈之源點頭應道。
「花孔雀是在內涵我們嗎?還酸臭味,真該熏死他。」沈之流恨鐵不成鋼道。
喬郁年彈了彈沈之流的腦門,「好好休息,還有心思管別人。快要期末考了,別到時候掛科。」
「我是誰,肯定掛不了的。」
「最好是。」
喬郁年拿起桌上的杯子,給沈之流接熱水。
沈之源則認真地看著電視劇,對於喬郁年他們的談話莫不關心。
沈之流也樂得自在,眼神黏在喬郁年身上,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