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强忍着痛去医院处理伤口。
护士看到伤口都吓了一跳,要她联系家属。
付晚虞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声音都在发颤:“我的家人都在国外,我自己可以的。”
她一个人排队挂号、取完了药,淋着雨回了家。
这一夜,她痛得合不上眼,辗转难眠。
凌晨时分,宋暮声喝得不省人事地回来了。
他抱着她,红着眼将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痛苦情绪都倾泻了出来。
“曦曦,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要一次次推开我?”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喜欢的也一直都是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付晚虞默默听着,十指深深陷入掌心。
身上火辣辣的烧灼感在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被压得喘不上气的心痛,和无法遮掩的疲惫。
第二天。宋暮声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
付晚虞躺在摇椅里,裹着厚厚的毯子,声音有些嘶哑。
“桌上是醒酒汤,你喝了头就不痛了,旁边是烫伤药膏,你昨天手也溅到了,自己处理一下吧。”
经过提醒,宋暮声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那块红痕。
他脑子里闪过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慌乱。
“晚虞,昨天我没注意到你也受伤了,对不起。”
“没关系,暮声哥哥,以后就别喝这么醉了。”
毕竟以后,再没有她会为他熬醒酒汤了。
结婚之后,宋暮声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一时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