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略去3ooo+字,反攻成功!)
月光从高窗洒下,给漆黑的牢房带来一点光亮。
虽说是牢房,但可能楚璁还了一点善心,给她用的是崭新的被褥,还点了规格待遇的熏蚊虫的香炉。
沈锦程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老鼠打架,今天已经是被关的第二天了。
银行忙的不可开交,她休了一周假,案头的公文堆的有小山高,如今被关在大牢里,手上的工作又要搁置。
明明那么忙的,现在只能闲的看老鼠打架。
真是作孽,不光是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女人在床上的话也不可信。她明明说很舒服,不会计较。结果爽完转头就把自己扔进了大牢。
天气渐热,沈锦程感觉自己都快馊了。这牢再坐两天就要到达她的极限。不知道楚璁会不会放她出来……
沈锦程睡眼惺忪地看着角落里的那两只老鼠。两鼠出爪毒辣打的毫无章法。在一只体型硕大的老鼠咬断另一只的耳朵和咽喉后,这场战争终于结束。
没有了尖利的吵闹声,
沈锦程想着可以睡个好觉。
她怕睡着被老鼠咬掉耳朵,于是掏出饭团扔给了那只活着的老鼠,
“吃吧,这是给鼠王的奖励。”
这香喷喷还热乎的饭团明显比同类的尸体更有吸引力,大老鼠毫不犹豫地抱着饭团跑了。
跟一蹿烟似的。
虽然打扫过,但是阴暗潮湿的牢房还是有一股除不干净的霉味。沈锦程感觉自己吸入了许多真菌,再多待待可能不久就要得癌症了。
真是狠啊,那个女人。
沈锦程有些回味地想起那天的事,她把楚璁弄哭了。
原来,各个位置有各个位置的妙处。
这种掌控,肆意泄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楚璁教过她多少东西,她就在她身上还了多少回去。一直是掌权者的女人从来没被这样强硬地对待过,
这也算她的初次吧。
真是意想不到的敏感呢。
沈锦程本来很反感和楚璁的房事,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坐牢也愿意……
在沈锦程的思绪如野马般奔腾时,牢房的走廊响起一阵脚步声,那声音沉重而有节奏,在幽暗的夜里格外明显。
脚步声一步步逼近,最终停留在了她的房门前。
沈锦程竖起耳朵盘腿坐到了床板上。
这么晚了会是谁?
被关进来这些日子,没有一个人来探监。想必是楚璁吩咐了什么。
沈锦程倒是不担心她会杀她,
她已经看透了。那个女人很喜欢自己,至少很喜欢这个身体。
因为她给的太容易了,本来以为会遭到拼死抵抗,结果她还没力,她身子就软了,跟个烂熟的水蜜桃一样。
因为是喜欢的人,所以被那样对待也会有感觉。
是吧。
就算是皇上也是一样。
“去吧,你只有一刻钟。”
“多谢。”
木板门在沉重的铰链声中缓缓打开,昏黄不定的灯光投射到门口,却未能照亮深沉如墨的牢房内部。
坐在深处,沈锦程看见了门口的张安仁。
对着逆光,她那俊逸的轮廓只呈现出一个朦胧的剪影。沈锦程不敢置信地揉上了眼睛,
“老师?”
张安仁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手中提着一个装满食物的饭盒,缓步走来。
“是我。”
“这几天很难熬吧?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
张安仁没有多说,也没多问。她噙着笑将一碟碟小菜摆在床头的小木板上,
摆了六碟之多。
全都是沈锦程喜欢吃的。
她从盒子底部拿出一根蜡烛点上,暖黄的烛光驱散了黑暗,让这些热气腾腾的酒菜看着更有食欲。
沈锦程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