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欽捂著心口很是浮誇地表示自己「傷心欲絕」,被白臻榆不輕不重地錘了下肩膀,乖乖地發動車輛。
「晚上白金河給我組織了歡送會,你要不要來?」
把音樂聲音變小點,吳欽似是不經意地發問。
白臻榆持續揉著手腕,眼也沒抬:「跟我還試探?不是說見面聊嗎?你可以直白點。」
「。。。。。。你來嘛,總不能和虞洐那傻逼一直僵著啊。再者他這回也太過了吧,談戀愛談到你學生頭上。。。。。。」
等不到聽完,白臻榆冷聲打斷:「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會知道虞洐的戀愛對象是他的學生?
吳欽自知說漏嘴,乾咳兩聲,但他太了解白臻榆了,對方不想放過的事情就一定要到水落石出才罷休,他躲不過去。
「。。。。。。見過一面。。。。。。」
他聲音很低,餘光偷瞄白臻榆的臉色。
「咳咳,他這回高調了點。」
吳欽是真不理解。虞洐這混蛋是喜歡男的吧?那白臻榆哪裡不好?還是有法律關係約束的伴侶,這麼好的福氣不要?是,他也承認虞洐眼光還行吧,但總結起來,也就陳燃能拿得出來同白臻榆比吧?這還要加層。。。。。。什麼來著?哦,白金河說的「白月光濾鏡」!他就沒見過比虞洐還不知好歹的人!
反正在他眼裡,白臻榆是完美的,所以就只能得出最後結論——虞洐是傻逼。
唉,不就是仗著白臻榆喜歡他?
白臻榆垂眸,指腹從手腕摩挲到指骨,看不出情緒。
所以虞洐是太喜歡了,對麼?
「。。。。。。臻榆啊,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讓他知道你心意的,不然就虞洐那。。。。。。」
吳欽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
「吳欽,其實我想過虞洐對待感情到底是什麼態度,後來想出來個詞——『糟踐』。告訴他沒任何意義不是麼?再者。。。。。。」
再者,我都快忘記當初怎麼喜歡他了。。。。。。
白臻榆淺淺勾起唇,沒繼續說。
「白金河組織的,他會來麼?」他撩起目光,徑直問道。
吳欽實話實說:「我不確定,他跟我不太熟。。。。。。」
白臻榆點點頭。其實他還想問,王柯會不會跟著虞洐一起來。
「晚上我去。」
靜默了會,白臻榆突然開口,讓吳欽驚訝地差點摁了喇叭,隨即反應過來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