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手,没再多说。
既然慕雨萱开了口,我说再多也无用。
只是我没想到。
只过了一天,慕雨萱就突然怒气冲冲闯入我屋里。
她张口便是责骂:“徐家信佛,忌杀生,你竟然给徐家裴礼送狐裘?”
我一怔,随即皱眉:“此事我昨日已经特意交代过段南煜,他说他记下了。”
“南煜最近身子本就不适,哪儿记得住这么多?”
慕雨萱却当即替段南煜开脱,厉声斥责:“他不懂事,你竟也不懂吗?当真一点都不插手!”
段南煜闯下的祸,却成了我的错。
我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我心口闷堵,一时无言。
见我沉默,慕雨萱脸色黑沉落下惩戒:“你院中月俸从此减半。”
话落,她一刻也不愿多留似的,疾步离开。
我呆站着,终究忍不住眼眶一酸。
就在这时。
被扔在桌上的信纸却突然浮现出字迹来。
——今日我带淮安去郊外放了纸鸢,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想让他以后都能笑得这般开心。
——纸中仙,未来的裴淮安过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