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來我可能會送你去深入學習,當然,是帶薪學習。
為我做事你需要跟我住在一起,沒有固定假期,家庭方面顧不上,但你想回家時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給你帶薪休假。
生活方面,我可能需要經常到處走,去京市啊或者別的地方,所以出行和住宿你都需要幫我安排好。
我的需求和我給出的條件大致就是這些,你可以考慮考慮。」
沒錯,她就是在給許秋綰畫大餅。
一張又大又圓,幾乎沒有人能拒絕的大餅。
許秋綰這麼努力打拼為的是什麼?
是金錢,是地位,還是純粹為了充實自己想要努力往上爬?
金錢,阮嬌嬌能給。
地位,想必許秋綰也能看出她背後的人脈,整個滬市,可以算是能橫著走。
而充實自己,阮嬌嬌也能給她提供更好的環境,讓她站在山頂,看見不一樣的絢麗景色。
誠然,阮嬌嬌現在身上的錢並不多,桌上那五千塊她也只準備拿一千走,剩下的用來購買床墊和家居日用品。
但是,有金手指在,阮嬌嬌壓根不慌。
即便金手指消失,她也不會太慌。
身上很多東西可以變現,大時代馬上就要開始,哪怕她根本沒有什麼經商頭腦,也知道將來在小漁村買田買地就可以暴富。
時間線再遠一點,只要購買現在價格低賤到不行的浦東的地,也可以慢慢坐等收錢。
只不過會累一點,沒有現在過得舒適罷了。
真走到那一步,她相信自己也一定會做第一批吃到肉的人,站在時代的風口迅發展起來。
許秋綰能清楚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阮嬌嬌開出的條件,她根本無法拒絕。
只不過她現在糾結的根本不是和平飯店的事業,而是她跟丈夫陳平的關係該何去何從。
是的,飯店的大堂經理陳平,就是許秋綰的丈夫。
放棄現在的一切,不僅是將近三十年的打拼,還意味著她要快刀斬亂麻,放棄她維持了二十年的婚姻。
許秋綰坐在沙發上,低垂著腦袋,手指握拳,手背繃白,仿佛在做什麼很痛苦的抗爭。
阮嬌嬌並不著急,人在做選擇的時候是該慎重一些。
她沒有催促,而是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扶手上,平靜等待許秋綰的回答。
「我願意。我願意跟隨在您身邊,做您的專職管家,替你處理生活上的大小事宜。」
許久後,許秋綰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向阮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