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把周围的人都问沉默了,制式铠甲可不容易制作,特别是配套合适的。
“呃,这个是没有的。”
茶枯这个时候倒是小脑袋灵光一闪。
“要不你先把盾牌拆成两半,覆盖在她胸前,后背就贴在你胸前就好了。”
小兰提议。
“头盔的话,先用我的果盘将就一下吧。”
勾?这才放心的表示。
“行吧,暂时就这样吧。”
说来他也是有些蛮力,只见往地上摆上盾牌,三下五除二的一刀下去瞬间开裂。
看着茶枯都为之惊叹,因为就连他都做不到如此。
现在多少对他的态度有些改善。
“原来你说你负责侧翼,不是说说而已的啊,还真有点本事。”
勾?看茶枯这么给面子,还毫不含糊的自夸起来。
“那当然,好歹吃山珍海味长大的,要是这样强行灌输,我都学不会了,岂不是等同于废物。”
这说的感觉有点像是指桑骂槐的,因为在场就是有一位喂不了一点的人。
小兰立马就有些不满的催促。
“干劲搞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了,我们还要出的。”
不过勾?这条老狗却是稳重的很。
“你等等我给我妹妹套紧好不好,又不着急那一点时间!”
只见他给勾媾系板子的时候,还有闲心情看着小兰甩脸色,貌似在场的各位都喜欢跳钢丝,喜欢看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只不过这倒是让远处一个顾着自我伤心的老爷子,更加感到难受了。
“哎呀,你们怎么还不走啊,我这感情都烘托到位了,吊着我好玩是吧。”
他真的有点急了,急得有点想要上来直接赶他们走的那种。
讲真的这样玩真的太缺德了,不过他们远处没有注意到就是了,还在一本正经的掰扯。
一通胡乱系上之后,终于把勾媾绑上了,看着有点像是甲壳虫一样,只不过是劣质版的。
从旁边看起来格格不入,也可以说她是这个队伍中最靓的仔,这行为艺术搞得远处的老头都有些乐逗了。
也给他的难受分担了一些,惹得他捧腹大笑。
“哈哈哈。这算是哪门子的装束。戏班台子的都不会这样搞吧。”
正当他笑得正欢快的时候。
远处传来茶枯的大声呐喊。
“队列开拔!”
这是一个冷清的清晨,声音响彻整个山谷。
虽然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是在老爷子的心中回荡不止。
直到远远的望去,注意到队伍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门口。
他坐到昨天晚上他们还在一起欢快吃饭的桌子,带着掌心盐抚摸着桌子,感受着昨晚留存食物的美味。
接着又起身,慢慢的走向孙女带他们见的酒缸。
看着酒缸,拿起勺子舀起来,往鼻子抵了抵,感受着孙女最后的气息,然后又十分舍不得洒回去。
毕竟这喝两口就是少一口的,他可不能浪费了,立马拿上盖子盖上,有些艰难的拖拽着一颗大石头,往上面一压。
看着就好像没打算以后喝,直接把这缸酒都封上了,所谓酒水封心,打算放弃这个一直以来不断尝试的事情。
估计以后他都不会从事酿酒了,应当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
然后忙完所有事情,他又回到桌子上坐着,看着就好像苍老了几十岁的样子。
神态都没有那么年轻焕了,像是得到一种解脱,一脸幸福的自顾自的叹了叹一口气。
“哎,儿子,儿媳,你们就放心的去吧,这孩子我也托付给他们了,我看他们也不像是什么坏蛋,就是嘴巴有点贱而已,至少能在他们那里混一口吃的。”
而正当他们各自忙着自我感动时,那个刘衰也没有闲着。
他也临时拉起来一支队伍,远远的看着他们进入山口。
骑在马背上,立在山头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