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可还记得与月在冬雪阁一同被赎出的那位?”
“雪?被昊宇将军赎回的那位女子?”
“正是。”
“她竟然有如此才能,那本相可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位雪姑娘才是。”男人来了兴致,衣袖下的拇指抚上扳指,眼中晦暗不明。
“丞相只要能毁了这位,昊宇将军自然不足为虑,当然,月只是说在昊宇将军不肯乖乖交出兵符的情况下的下下之策,该如何行事,还全凭丞相做主才是。”
丹凤媚眼敛下,里面暗潮流动,一片肆意妄为的恶意仿佛稍不注意,就能倾泻而出。
云泱,云泱,云泱,云泱。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呢。
丞相已经离开,徒留一室狼藉,很快,便有奴仆进来打扫,殊月仍旧披着那一身红衣,也不系起衣带,只那样站着。
奴仆也不敢抬头看一眼,这位的脾性他们可是领教过的,阴晴不定的很。
“来人,服侍我洗漱。”殊月向后方走去,红衣又一次被扔在了地上。
丞相府近年来不知敛财多少,给金屋藏娇的美人修一座浴池自然是不在话下。
这苍月轩的后方便是一座以大理石为基,以暖玉为底铺设而成的温泉池。
雾气缭绕,美人玉足轻点,仿若步步生莲,暖玉并不冰冷,温润了足底,那四周琉璃摆设中的流光暗纹偶尔被烛火的闪动照射出五彩的光辉,映衬在美人光洁的身上,仿佛披上了彩霞的颜色,一时之间,人比琉璃更为动人。
有仆从端着洗漱的工具入内。
美人卧坐于池边软塌,双腿大张,招来一人。
“舔干净。”
双腿间的美景实在是诱人,且不说那比一般人粉嫩的可爱物件软塌塌地卧在上方,就那干净无毛的下体和不断涌出白液的小洞,就已经让人移不开眼。
下人也不敢贸然用手触碰殊月,只够着脖子,伸出舌头往那依旧吐着精水的红肿烂肉舔去。
先是在菊穴周围舔一圈,将沾染到旁边的白灼卷入口中,细细抚慰那被肉柱入到疼痛的逼口,舌尖带着唾液的温热恰似一味良药,将每一丝褶皱的缝隙都舔弄的干干净净,那口淫逼也便不自觉吐出内里中盛放的更多精液来。
仆从便张大双唇,将小逼含住,任由骚穴的主人收缩肚子将精水排出,再咽进喉中。
末了,还不算完,还要用舌头深入那湿热的肠道中,勾出残余的精水,这些仆从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舌头肥大且长度惊人,能够到一般人舌尖不能所去之处,教人被这舌勾缠的欲仙欲死。
肉壁紧致烂红,水儿又多,原本只是吸出多余的精液,可偏偏这被操的熟烂淫穴受不住流出了水儿,随着浅层骚点被舌面不断剐蹭,那淫液一下泄在了仆从的大嘴中,又顺着嘴角滴入地面。
“啊啊啊啊啊,好爽,这舌头果然深得我喜欢。”殊月平复胸口的起伏,乳尖却骚痒的要命,早就被调教的离不开人的身子,在此时根本受不住如此刺激。
仆从低头应是,又顺着穴口往上,直至将那软塌的粉嫩事物含进口腔,嘬吮。
不多时,嘴里喷薄而出的水液瞬间灌满口腔。
直到此时侍奉完晨尿,这服侍才算完,仆从将那软物一一舔净,恭敬退下。
温泉水滑洗凝脂。
殊月懒散地靠在池壁上,任由侍从将泉水淋在身上,胸前的痒意仍在骚动,他也不管,只是颇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身上那两团畸形的软肉,他从不去碰那里,如果可以,他宁愿将其割掉,可惜,它们现在尚且还有点用处。
想到等会要去见的人,红唇又勾了起来。
大皇子啊,不知等会见到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他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等着给他呢,希望对方能好好经受住才好。
香炉中的烟熏被点燃,袅袅向上,一室生香,池水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隐入身下,那红宝石上的水珠将那两点染的色欲横生,又被无情地用帕子吸去。
殊月拿起一旁的白绫将胸前束缚住,红衣顺着肌肤滑落,再看镜中倒影,媚骨天成,不过如此。
云泱还是被请回了将军府。
丞相要见她,连带着皇上都知道了昊宇将军身边有一位谪仙似的人物,更是在听说了此次战役是有了她的出谋划策才得以取胜后,这绫罗绸缎、金银财物源源不断地往将军府送来。
一时间,雪这个名字,在京城的权贵间流传开来,大家都很好奇,这位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能有如此殊荣。
云泱倒也不奇怪,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京城,即便不去掐算,她也能料到定会有人不想她如此早地从这场游戏中脱开身,设计使她留下。
既是如此,她也难得来了一点兴致,索性封闭了灵力,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毕竟这五年,虽然系统发布的三个任务她已经完成,但却始终没能感受到这游戏世界的异样之处,这让她不免有些烦躁。
不若借此机会入局,从观棋人变成掌棋人,也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收获。
惊蛰已过,春雷稍歇,前些时日阴雨连绵不绝,连空气中都只余潮气。
今日倒是难得天气放晴,而昊宇将军的接风宴也被顺移至了今晚。
皇宫夜宴,自是觥筹交错,富贵不可言语,舞女身姿曼妙舞动轻纱,柳腰勾人心魄。
久病多时的皇上被大太监扶出来时,宴上气氛正好。
“皇上驾到!”原本不会来的人却下了病床,一时间,席上人神色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