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沐清送了回去,高管家来接人,默佰尘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郁郁葱葱飞划过的灌木丛说道,
“高管家,告诉法务,那份解约合同,不用做了。”
“总裁不喜欢温先生了吗?”
默佰尘支着下巴,笑道,
“不是,是小家伙有自己的想法。”
窗外的阳光正好,
“毕竟他才十八岁,正是追梦的年纪。”
高管家笑了笑,感慨道,
“总裁十八岁的时候,也正是积攒羽翼的时候啊,两年后,就接管公司了。”
“是啊。”
十八岁的少年青春年少,永远充满活力,怎么能不追梦?怎么能不耀眼?
怎么。。。。。。不让人心动?
回到公司,见到了一个而令人意外的人——他的母亲。
默佰尘给女人倒了一杯茶,
“母亲。”
聂女士穿着一身旗袍,画着淡雅的妆容,静静地坐在那,没接。
默佰尘无奈,将茶杯放下,
“不是说要找沐清,怎么来找我了?”
女人凤眸一眯,
“你和温沐清是签合约的关系,家里都知道。”
默佰尘轻笑,
“我动心了,家里也都知道。”
聂女士神色严肃,
“就是因为你动心了,我才来找你。”
默佰尘慵懒地倚在靠背上,
“如果母亲你担心沐清会分走家里的财产,觉得亏的话,那今天免谈。”
女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我是担心最后动心的只有你。”
默佰尘眉梢一挑,
“母亲,你知道的,爱不爱一个人,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你们都能看出我的感情,我又怎么看不出沐清一个涉世未深还不会隐藏情绪的孩子的感情?”
一阵沉默,最后聂女士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年就不应该找那个人算命,算出了什么命里缺水,天定良缘。
这十年看你没有喜欢的人,心里也安心,想让你快点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成家。
哪知道三十这年会遇上这变故,合着这十年是在等你小男友长大呢。”
默佰尘沉默,他十八岁和家里争财产的时候,清清还在幼儿园玩泥巴。
“你想干啥干啥吧,真是管不了你了,我就一个要求,给我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女人说完,拿起包起身要走。
默佰尘轻笑,
“聂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气美丽。”
“母亲,放下父亲吧,女人做自己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聂女士背着他,语气无奈,
“你个臭小子,都三十了,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开始会说话了。”
“嗯,毕竟我比较钟情,和父亲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遗传了我,我是个长情的人,也是个心软的人。
你不是,你和你父亲一样,是个硬心肠,只是你会把温柔给爱的人。”
女人眼睫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