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霜揽着她的腰,轻轻唤她:“小愿。”
尤愿的眼皮抖了两下,“嗯嗯嗯?”地胡乱应着:“花生什么事了?”
郁凌霜扯过纸巾擦了擦她下颌还没彻底散去的眼泪,温柔地道:“没事。”
尤愿搂着一旁的人,她觉得自己大概是产生幻觉了,郁凌霜明天才从京城回来,可她抱着的人身上有独属于郁凌霜的味道,酒味怎么也稀释不掉。
她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处。
幻觉也行。
温觅轻咳一声,适时道:“她因为工作的事情烦心,所以喝的比较多。”
谭束打量着她们,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也跟着道:“年初她被那个狗公司开除的事情。”
白雨珊也觉得氛围很微妙,尤愿跟郁凌霜的关系就好成这样啊?让她有些大开眼界了,补充着:“她当时还跟我们说没什么事,今晚才爆的。”
童歆看着郁凌霜这幅模样,突然觉得她们这里的直女含量绝对不是1oo%。
她的嘴巴动了动,也开口,只不过问的是别的:“郁小姐,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工作提前结束我就先赶回来了。”
郁凌霜的肩窝处都是尤愿滚烫灼热的呼吸,她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尤愿的后脑,又对着温觅她们几个歉然地道:“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问我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打扰到你们。”
下机之后她就看见温觅的朋友圈,给尤愿消息也没人回,这才想起来联系温觅。
“没有的事。”她们摆手。
童歆脑子一转,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问:“郁小姐,你这些年谈过恋爱吗?”
“……”郁凌霜对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童歆的目光往尤愿那里瞟了眼,也不挑明,但意思很明显。
郁凌霜迎着她的视线,好几秒后,点了点头。
白雨珊不懂:“你们打什么哑谜?”
“没什么,郁小姐的校友不是说高岭之花难摘嘛,所以我问问。”童歆笑了起来,她端起酒杯跟桌上的任意一个杯子碰了碰。
郁凌霜像是没听见,替尤愿捋了下头。
尤愿在这会儿出声:“我要去洗手间……”
“好。”郁凌霜搂着她,“我陪你去。”
这间酒吧的洗手间挺干净,尤愿进了一个隔间,几分钟后摇摇晃晃地出来。
她此刻头重脚轻,差点一个趔趄就要摔下去。
还好有人接住了她。
她抬起头,眨眨眼,随后举着还没擦干净水的手往对方脸上抹:“你是谁?怎么戴着郁凌霜的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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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周末,时间越往后,酒吧的人也越多。
十点半左右,她们一行六人才从里面出来,因为知道晚上要喝酒,就都没人开车来,而是来到路边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