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晚一样敏感。”
“没有!”姜南栀反驳。
“是吗?那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低笑,神色中带着一抹邪气。
戴着扳指的拇指蹭了蹭姜南栀腹间的水珠,温润的玉有种特别的温度,很舒服也很奇怪。
姜南栀腹部微缩,轻喘一声,剩下的调子再度被薄宴截去。
“嗯……”
薄宴疯了!
要是被薄家的人发现,她会死的!
可姜南栀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硬是被他提了起来吻住。
突然,咚咚响起敲门声。
“南栀,你在里面吗?”
是薄晏。
姜南栀浑身一怔。
谁知,薄宴却眯了眯眸,抱着她走到了门口。
姜南栀惊得只能死死搂住他,生怕他乱来。
他却吻得更加用力,手掌肆无忌惮地轻抚她的肌肤。
而一门之隔便是薄晏!
姜南栀屈辱又委屈,却又不得不用眼神恳求薄宴别这样。
薄晏继续敲门:“南栀,你怎么了?怎么锁门了?是不是出事了?”
再这么敲下去,一定会惊动其他人。
姜南栀慌乱不已,只能用力揪着薄宴的领口。
直到薄晏准备喊人时,薄宴才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先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