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上前道:“既然问清楚了,我们先走了。”
姜南栀点点头,在柳禾的搀扶下上床躺下。
“别想那么多,你快睡一会儿。”
“妈,你回去吧。”姜南栀靠着枕头轻声道。
柳禾顺了顺她的发丝,关心道:“你都这样了,妈不放心。”
听闻,姜南栀鼻子一酸,往她身边凑了凑。
“妈。”
“睡吧。”
柳禾拍了拍姜南栀的后背,姜南栀疲倦睡去。
……
烫伤科。
宋宛秋脸颊疼得想哭,可眼泪滑落时更疼。
她分外煎熬问道:“三爷,还没轮到我吗?”
薄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宴道:“没有。”
“能不能让医生先看我……”
宋宛秋边说边抬眸,对上薄宴黑的浓郁的眸子时,她心底一阵恐惧,后面的声音顿时消失。
眼前的男人玩味似的转动着红翡扳指,低垂的眉眼迷人危险,挺拔高大的身形如同一座大山压t?得她喘不上气。
宋宛秋立即明白,他在生气。
薄宴眸色一晃,冷如夜色:“先看你?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