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女人冲夏言讨好的一笑,装作无事发生,准备走人时,被少年给拦下来。
他眼里没什么温度,神色宛如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们刚刚在里面说了什么?”夏言语气无波无澜,可在外面的轻声细语比起来,显得格外吓人。
“没说什么啊?”为首的女孩继续装傻,她看到冲进来的江右,冲她问,“我刚刚有在里面说什么吗?”
江右一怔,看到夏言要杀人的脸色,连忙摇摇头:“没有,夏言,她们没有说什么。”
“我她妈的问你们话呢,你唧吧的跟她说什么?”夏言怒不可遏的上前几步,想到什么,转身拉着江右出去,将她关上厕所门外。
里面,少年眼睫轻垂在找东西,他看到角落里的扫帚,大长腿走过去。
女人们吓的花容失色,为首的女人声音尖锐的变了调:“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我就说你们不般配,就,就没有了。”
你们不般配?结结实实踩到夏言的地雷,他脸色更加铁青:“你们她妈的算什么狗东西,敢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嘴贱。。。。。。”
都说女人爱攀比,比包包、比衣服、比鞋子,而男人们攀比只过犹不及,他们比车子,比女人、比财富、比权势。
男人喜欢看女人争风吃醋,搞小动作,想不到她们只是说了两句,那么不起眼的江右,会被男人这么护着。
“夏言,你出来,”江右一直拍打着门,急得眼泪掉下来。
她被说是很生气,但是,也到不了要打人的程度啊。
尤其想到夏言轻描淡写说出,闹出人命他负责话来,心里升起一股寒意,慌的不知所措。
“夏。。。。。。”门突然打开,江右急忙探出脑袋,看到女人们哭的妆,变成熊猫眼,但没有事,她重重松一口气。
另一边,接到夏言消息的富二代们赶过来。
陈梁看到自已女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向夏言,小心翼翼问道:“发生了什么?”
“你她妈自已问去,明确告诉你们,这事没完。还有公司的事,管不好自已女伴的人,我看你们也没有多大能力,没必要合作了。”
向来都是矜贵温和的夏言,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发火,富二代们纷纷愣住,紧接着听到影响了合作,立刻回过神来,想要求情,可夏小少爷早就拉着江右离开。
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少年将女孩拉到腿上,细心温柔把她脸上的泪痕舔干净:“哭什么?”
江右略微嫌弃的用衣袖擦了擦脸。
夏言看到伸出手,恶狠狠的,轻捏她脸颊:“嫌弃我?你哪里我没有尝过?包括流出来。。。。。。唔。。。。。。”
女孩脸唰的一下脸红,捂住他嘴,夏言一双漂亮眼睛笑的满是妖气,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掌心:“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哭什么?”
痒麻痒麻的,怎么都跟狗一样,爱舔人,江右触电般收回手,手握了握,抿了抿唇:“那个夏言,其实她们只是说闲话而已,没必要针对她们。”
夏言将头靠在女孩肩上,神情懒洋洋道:“说实话,我头一次见你这种菩萨心肠的人,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还在替她们说话。”
要换一个人,有他撑腰,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哪有那么多废话。
就他好心肠的老婆,跟个包子似的,谁都能捏一下,咬上一口。
明明跟她说不顺眼的直接怼回去,就算不敢,不知道喊老子来?
江右手指紧了紧,除了丑八怪三个字外,难道她们说的不是事实?她真的没有感觉,也没有感到感到被欺负。
而且因为这种事,去打压那几个女人们,她良心不安,感觉自已就像绿茶小白花一样。
女孩低着头,玩着手,就是不说话的小模样,让夏言心中戾气一下散了。
能怎么办呢,以后只能盯紧点,拴裤腰带上,走哪带哪了。
他叹一口气,无奈道:“就查查她们家有没有偷税漏税,或者违法犯纪,如果没有,这事就这么过去,如果有,就不是我故意针对她们了。”
说完扬眉,抖了一下腿,饶有兴趣逗弄女孩:“怎么样小菩萨?小的这样做,还满意吗?”
江右心里满意了:“不要叫我菩萨。”
“行,小菩萨。”
“。。。。。。”
另一边的一个酒局,女的辣,男的俏,贴身跳舞,跪地喝酒,坐桌子上敞开大腿,随着音乐蹦迪,一幅灯红酒绿、奢靡淫逸、百无禁忌的画面。
中间的沈逸安懒散坐着,一双眸子出奇的妖,嘴边端着痞里痞气的坏笑,调戏着怀里的美人,惹的美人连连发出银铃般笑声。
“安大少,你知不知道夏言也在这里,还带了个女伴?”
听到那傻逼带了一个女人,沈逸安挑眉,左耳上的黑色的圆耳钉,多添了几分风流之姿,他惊奇道:“那装货带了一个女人?”
那夏家哥弟俩都不是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装的一脸无害的样子。
两家又是世交,家里人经常把他和夏家哥弟俩对比,他从小到大就看他们不顺眼。
谁能比他们还装?
小弟见他来点兴趣,连忙道:“不仅如此,还为了那女的发了好大火。”
“真的假的?那女孩长的怎么样?”
沈逸安彻底来了兴趣,妖孽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还以为他真会孤独终老呢,呿,还不是栽到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