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他眼里,她紧张的神情中带着一丝迷惘,便愈发显得诱人。
“为何不回答?你想要被谁碰?”
见她不回答,闫烬安更生气了,一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
江梨儿被他生气的模样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又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她强忍着委屈,咬着唇,抽噎道:“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
闫烬安捏住她下巴的手暗自收力:“没有朝三暮四!还是没有水性杨花?”
江梨儿神色越来越迷惘。
她越来越听不懂闫烬安的话了。
她何时朝三暮四,何时又水性杨花了?
浓郁的酒气从闫烬安身上散发出来,她想,他定然是喝醉了,在外受了气,回家后找她发泄了。
江梨儿感觉自己更委屈了。
她又不是受气筒。
“王爷,您喝醉了,奴婢去给你要醒酒汤……”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闫烬安却不肯放她走,他挥手将案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将人狠狠摁压在冰冷的桌面上。
后背抵上冰冷坚硬的桌面,江梨儿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逃什么?”闫烬安再次俯身,狠狠咬上她的肩头,直至嘴里弥漫出血腥味。
江梨儿双手抵住他强劲有力的胸膛,眼泪都流出来了。
身子隐隐颤抖,她忍不住求饶:“王爷,疼……”
闫烬安早已忍到了极限,他邪气一笑,抽去身上的玉腰带,华美的衣裳一点点滑落,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闫烬安喉结滚动,他将她双手牢牢扣在头顶,迫使她正视自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你也知道疼?更疼的要不要再体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