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庭信疼出一身冷汗,可女人的手宛若铁钳,分明看上去没用力,却让他动弹不得。
被生生扯脱臼的肩膀疼的人快发疯,他呜咽出声,却没人能听到。
云枝月笑的人畜无害。
“等不及了么,那臣女来了。”
说话间,银针就毫不犹豫刺进暮庭信的皮肉,根据方才把脉得到的信息,每一针都刺在最要命关键的位置。
男人疼的冷汗直冒,眼前一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