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那个境界还远,但每个修士都会或多或少地克制。
连慕没那麽多想法:「那是以後的事,眼下先吃饱再说。」
体修芳龄十八岁听她这麽说,也给自己多拿了几盘:「有道,那我也多吃点。」
连慕瞥见他的盘,好奇问了一句:「你很喜欢这个颜色?」
连糕点都要挑粉粉嫩嫩的。
体修芳龄十八岁面不改色:「不是。是因为之前看不惯的人经常用这个颜色的东西,为了嘲讽他,我也用。现在已经成习惯了。」
连慕:「……」
这麽会搞,难怪招仇恨啊。
这一路上来,旁人满含恨意的目光都快把他射成筛子了,然而对方仿佛完全没看到,心态稳得一批。
连慕觉得体修芳龄十八岁肯定不是个正经人,至少口德这一块,他完全为零。
「你的嘴巴太会得罪人了。」连慕脱口而出。
体修芳龄十八岁从来没料到,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直接戳穿他,沉默了一阵儿。
他不说话,连慕以为他生气了,准备转头一个人去吃东西,被他按住肩膀。
「抢钱,你一眼就看穿了我。」
体修芳龄十八岁目光深沉:「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爱积口德的人,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的。」
他继续道:「别人不敢明面上和我说,是因为我比他们强,他们害怕我。但你不一样,我需要你这样嘴巴诚实丶敢说敢认的人当朋友。」
「以後你有什麽事情,尽管来找我帮忙。」体修芳龄十八岁揽住她,承诺道,「我们还可以一起接悬赏,相信你我互相配合,以後直接打穿整个摘星楼。」
连慕:「……」
体修芳龄十八岁想起一件事:「我之前看你手上拿了一本器师的书,还以为你是器师,原来你是剑修。」
「那是我代朋友保管的书。」连慕还没正式接触炼器,不想贸然暴露,「他是器师。我等悬赏觉得无聊,随便翻了翻。」
体修芳龄十八岁也没多问,只是神情微妙地说了一句:「我觉得器师太装了,整天端着个架子,不能打又不能扛。」
连慕:「可能是因为,不装的器师很难让别人觉得靠谱。」
就像许衔星,私底下是个话贩子,在她面前整天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乐什麽,但面对不熟的人,多说一句仿佛要了他的命,装得一批。
「对了,我在这儿还有个朋友,像你这样的诚实人,她肯定想认识你。」体修芳龄十八岁说,「但今天她没来,下次我约她出来和你认识一下,以後我们三个一起接悬赏。」
连慕轻轻应了一声,表示同意,体修芳龄十八岁的朋友肯定也是高手,和高手一起接悬赏,她可以躺赢拿钱。
後半夜,体修芳龄十八岁声称有事先走了,连慕也回了归仙宗。
在此之前,她把五尾红蝎留在了摘星楼。
五尾红蝎体积大,占地方,她不方便带回去,於是就拜托之前的黑衣人,帮她找个空房间租下,谁知对方直接帮她开了一间器师专用间,花了三百灵石。
黑衣人说:「这里很少有器师来,但我们楼主也是器师,所以很早以前就派人修了许多器师专用间,如果您有几分才能,也可以向楼主举荐自己。」
很显然,对方依然把她当作器师。
连慕试图解释:「我真的是剑修……」
她不想花灵石租专门的器师房间,明明有白嫖的普通间可以用。
黑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我懂,厉害的器师都不想暴露自己,我会帮您保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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