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妗特地带了薰衣草精油,得到她的允许后,按照中医的手法给她按摩。
本来精神亢奋的江玉娆在云妗的一番操作下,竟然有了几分睡意。
云妗在人睡着以后,将精油跟香皂一并交给了侍女。留下一句,若公主还想要,可以来浮云晓梦找她,就匆匆离去。
晚间,云妗回到府中,就收到了公主府的邀请。
彼时,刚被休回娘家的贺柔还在打云妗嫁妆的主意,听闻公主府邀请云妗赴宴,惊掉了下巴。
“母亲,这不是真的吧?云氏不过是个粗鄙商户,怎么会受到长公主府的邀请。莫不是长公主府上的人传错了口信,其实长公主想见的人是我?”
贺母眸光复杂。有些打击的话她不想说,为了打破贺柔的美梦,也不得不说。
“你大嫂虽然不通文墨,可她经商的本事一流。管理中馈也是一把好手。不像你,在白家什么都不会。成日里只知拈酸吃醋,你哥连带着我的名声都被你连累坏了。”
“这怎么能怪我,若不是因为楚芸儿这个贱人,我也不会被白家给休了。”
贺柔为此咬碎银牙,连带着将贺屿也埋怨上了。
“大哥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一个罪奴。
如今倒好,大哥前往冀州剿匪,留下个烂摊子让我们处理,咱们全家都要看云氏这个商妇的脸色。
母亲,我不服。凭什么好运都降临到云氏头上,我也要去长公主府。”
贺母气的肺疼。
“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都别去。兰心,带二小姐回芙蓉院。”
贺柔气急败坏,在芙蓉院跺脚半天,终于等到了云妗回府。
她立马赶到门口,气势汹汹的问。“大长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云妗一头雾水。“二妹妹此话何意?”
“别给我装蒜。”贺柔恶狠狠道:“大长公主不会平白无故邀请你去赴宴。肯定是你这个商户女耍了小手段,才得到了长公主的亲眼。快说,你用了什么法子。”
若是能从云妗这取经成功,她也能搭上大公主这条人脉,到时候想要二嫁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柔知道自己讨人嫌,所以她必须趁着贺屿回来前,给自己物色好新夫君的人选。
至于嫁妆,可以直接问云氏要。
“你快说,磨磨唧唧干什么。”
贺柔上来就要拉扯云妗的衣裳,云妗直接一个过肩摔将贺柔摔在底下。
直到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贺柔才意识到她被柔弱不能自理的云氏给收拾了。
她一脸错愕。“你,你竟然敢打我。”
如今贺屿不在,云妗懒得装。
“桃喜,二妹妹怕是得了失心疯了,你将她送去祠堂好好反省。既然二妹妹喜欢跪祠堂,就让她跪个够。”
“你,你敢。啊,放手啊死猪婆……”
贺柔的惨叫声越来越远,远的近乎听不见。
云妗余光一瞥,看到了脚底抹油,急着偷溜去秋香院告状的兰心,她活动了下筋骨,将人放倒,随后让五娘捆了,直接扔去柴房。
“瑞香,天色不早,咱们回去休息。”
刚跟长公主谈成一笔巨额生意,云妗高兴的睡不着觉。
结果后半夜就见到了,有人偷偷摸摸上了她的床。
云妗刚要尖叫,就被江淮钰捂住了嘴。
“别喊,是我。”
“王爷,你怎么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